的意思,也都點點頭。
豆豆又去把宋浩背了起來。他本來是個小身板,但卻有股子力氣。
他背着宋浩,借着打在地窖入口的梯子,一步步走了下去。
我並沒跟下去,但站在地窖上方,我蹲着往裏初步看了看,給我感覺,這地窖小不了。
等豆豆自行上來後,大嘴還跟他提醒,說如果宋浩這兔崽子醒來後不老實的話,你不要理他,也不要聽他話,因為這兔崽子滑頭着呢,小心把你們兩口子忽悠了。
豆豆和他媳婦都猛地點頭,他媳婦還打着手勢。本來我不懂啞語,但我也不笨,又看又猜的,我明白他媳婦的意思了。
她告訴我們,宋浩要是不老實,她會拿抹布塞到宋浩的嘴裏,要是宋浩還不老實,她就拿擀麵杖下去削他。
我偷偷瞥了豆豆一眼,我懷疑在他們兩口子裏,豆豆媳婦是當家的。
隨後我和大嘴跟這兩口子暫時告別,我倆帶着鬍子,又一起坐上了摩托。
大嘴當司機,鬍子被我倆夾在中間。大嘴開摩托時,鬍子一直靠着大嘴,我發現隔了這麼一會兒,鬍子的情況更不樂觀了,就說他的嘴巴,時不時咧開,而且哈喇子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流,最後都流了大嘴的一肩膀。
大嘴對這個不在乎,而我倆時不時聊上幾句,我趁空還問起那個醫生了。
大嘴曾經說這醫生很棒,但我想更具體的知道這醫生一些的資料。
大嘴告訴我,這醫生叫劉碎刀,以前在帝都第一軍醫院就職,當時還是醫院的頂樑柱呢,醫術高明,只是這人有不良嗜好,也不愛被約束,最後一賭氣,拍屁股不幹了,回到老家混了。
當我聽到這醫生的外號,都是是碎刀兩個字後,我一時間愣住了,也有些質疑了。
我也不藏着掖着,跟大嘴說,「兄弟,一般說一個醫生的技術好,往往用一刀來形容,尤其是做手術啥的,能用一刀解決的事就絕不用兩刀,這樣會讓病人少受痛苦,而對法醫來說,他們更提倡碎刀,因為屍檢的時候,刀弄得越碎就越細緻,就越容易發現線索,所以……你說的這個劉碎刀,到底靠不靠譜?」
大嘴聽完哈哈笑了,他讓我放心,又解釋說,「劉碎刀的外號,之所以有個碎字,指的不是手術,而是形容劉醫生會的東西多,領域涉及很廣,說白了,他會的很雜,但也很精。」
我有些明白了,但我又反問,「那叫什麼碎刀,叫劉雜刀不得了?」
這次沒等大嘴回答,我就回過味來,心說雜刀跟鍘刀諧音,劉鍘刀這個外號,聽起來更不好聽,尤其像是個劊子手了。
我又覺得,外號就是外號,我何必多計較呢。我因此沒在多問。
大嘴帶着我並沒去市里,這次的目的地是一個鎮子。我們最後來到鎮上的一個診所前。
這診所看起來很普通,但門口聚集了不少人,乍一看這規模,我一下子想到搞傳銷的公司門口了,每天一大早,就有一堆老頭老太太排着隊要聽講座啥的。
大嘴看着這麼多人,他皺着眉,跟我說,「這他娘的不是好事,咱們得插隊,不然得等到啥時候?」
他還把摩托停在近處,讓我陪着鬍子,他又獨自下車,屁顛屁顛的往診所里跑。
而我這邊少了大嘴,鬍子沒個依靠,我只好伸出雙手扶着他。
那些等着看病的人中,也有幾個很好奇的往我這邊看來,其中一個大媽,她還走了過來,指着鬍子問,「大侄子,這是你啥人,他咋了?」
我不想回答,但架不住這大媽的熱情。我編瞎話說,「我表哥,他腦血栓犯了,這不,我帶着他來找劉碎刀看看。」
大媽同情的看看頭,而且她挺絮絮叨叨的,又跟我說了一大堆,那意思,你表哥年紀輕輕就得腦血栓,以後可咋辦?這人估計到了五十歲的話,不就得癱瘓了?
我本來就愁着鬍子的傷勢,被這大媽一說,我心裏更加煩上了。
另外我看着這大媽紅光滿面的,尤其這麼健談,我心說她看着也不像有病的樣嘛?
我轉移話題,問她怎麼了,得了什麼病?
大媽擺手,說她閨女得病了,這次看病的不是她。
她又指了指腳旁邊,她一直牽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