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樓梯也都破爛的可以,大部分台階都裂了,有的邊緣還都是豁牙子。我倆盡可量的不亂踩,怕禿嚕腳。
我倆費勁巴力的一晃到了三樓。等再用電筒往上一照,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也一下站定了身子。
在通往四樓的台階上,幾乎每隔兩個,就出現了血點子。有的血點子有豆粒那麼大,有的跟個栗子似的。我又對着樓梯扶手照了照,發現這上面也有血印,像是手掌壓出來的。
我和鬍子沒受過專業訓練,更沒那機會。我聽說警局的痕跡專家,光憑看血滴,就能判斷這血是從身體哪個地方滴出來的,被什麼兇器弄傷的,甚至藉此還原當時打鬥的場面。而我和鬍子只能憑各自的經驗,盡可量的觀察和分析下。
我看着血滴形狀,覺得它們不像噴濺上的,更應該是滴落造成的,再說它們滴落後弄出的橢圓式走向,更表明失血者當時正在上樓。
鬍子沒我懂的多,但也有個笨招。他一邊警惕着四周,一邊往扶手那邊湊過去,對着一處血跡抿了抿,又不嫌噁心的放在嘴裏品了品。最後他呸一口,說又腥又鹹的,絕對他娘的是人血。
我想不明白,我們一直守在單元門外,並沒見到誰上去,這失血者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突然間樓上傳來咣的一聲響,好像是關門的聲音。我心裏激靈一下,下意識的抬頭往上看。
鬍子壓根不考慮危不危險的,把甩棍抻開,拿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還一步兩個台階的往樓上跑去。
我算是服了這個爺們了。我輕輕喂了一聲,但叫不住他。我只好硬着頭皮跟上去。
我倆最後都站在四樓東屋門前,這時東屋的門開了一個小縫。我倆互相看了看,潛意識告訴我,門後有危險。但鬍子稍一猶豫,又一伸手把門完全拽開了。
屋裏黑咕隆咚的,靜的可怕,有一股小風直往外吹,冷颼颼直讓我起雞皮疙瘩。我又往後退了半步。
鬍子站在門前探頭探腦的,還趁空扯嗓子喊,「劉、劉警官?」在他連續喊了三嗓子後,一個黑影一閃身出現了。
她原本就躲在門旁邊,這麼突然出現,把我倆嚇了一跳。等仔細一辨認,是劉警官沒錯。
她叫劉靜,也是哈市刑偵大隊出了名的鐵判警花,人長得極美不說,破案能力也超強。但此時的她,跟以往形象完全相反,或者準確的說,變得很放蕩。
她把外衣全脫了,只留了三點式,不僅顯出白膩的膚色,更把她胸前兩個大餑餑完全襯托出來。
她直勾勾瞪着我倆,還拿出古里古怪、似笑非笑的架勢。我被她弄得,腦門熱乎乎的。我也緊捏着甩棍,冷冷回視着她。
鬍子被男人的本性影響着,注意力完全被劉靜的大胸吸引住了。他眼光一刻不離那裏的同時,又問了句,「警官,你咋了?」
劉靜不回答。氣氛變得既尷尬又沉默。我趁空又打量她全身,沒發現什麼血跡。僵持幾秒鐘後,劉靜又做了個一個讓我倆不解的舉動。
她嘻嘻怪笑幾聲,繞過我倆,對着樓下嗖嗖跑去。
鬍子一愣,又緊忙追了下去。這一下可好,我被單獨撂這兒了。我盯着這黑咕隆咚的屋子,舉着手電往裏面照了照。
這裏沒人,破不溜丟的,不少地方都掛上蜘蛛網了,被風帶着,有的蜘蛛網還呼顫、呼顫直微微抖動,另外門口和客廳地上,密佈着沒凝固的血點子。
我被這麼瘮的慌的場景弄得心砰砰直跳,也不想再待着了。
我把門關好,嗖嗖往下跑去。我自認夠迅速的,但跟劉靜和鬍子比,還是差了一截。我剛跑出單元門時,他倆已經在十幾米開外的地方狂奔上了。
劉靜在前,她還把胸罩脫了,隨意撇到地上。這麼跑着,讓她胸前兩塊肉一上一下的劇烈抖動着。鬍子在她身後幾米遠的狂追。
我傻眼了,心說這娘們是不是有精神病?而且再這麼裸奔下去,她想上明早的報紙頭條麼?」
我沒鬍子那麼笨,又快速往吉利車那邊衝去。等把車打着火後,我一踩油門讓它像箭一樣竄了出去。
鬍子隔遠看到我開車後,也不跑了,大喘着氣等我,甚至一臉掛着自責的表情,就好像再說,自己咋那麼笨,咋就沒想到開車呢?
我
第1章 午夜裸奔的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