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問題。
他說他想不明白,在現在這種形勢下,我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帝力徹底干到沒脾氣,既然如此,為何又要養着他?
我不想跟他在這上面較真,我只是這麼回答,上頭一定有上頭的道理,對咱們來說,現在這樣,不也是挺好麼?
鬍子嘆了口氣。而我別看這麼跟鬍子說,但打心裏,我越發的想念幾個人。
算一算時間,我很久沒跟鐵驢、小喬和楊倩倩聯繫上了,我想知道他們怎麼樣了,另外我也想念哈市了。
我跟鬍子提了一句,那意思,我想回哈市看看。
鬍子倒是沒啥意見。我倆在某一天的早晨,找到夜叉,我們仨一起吃的早飯。
我含蓄的說了幾句,但在這話里,我也表明了一個態度,我希望夜叉能留下來,畢竟村里還有很多事需要解決,我們不能都走。
夜叉這人有個優點,他懂規矩。他沒多問什麼,而且他拿出保證的架勢,回答說,「老大,把這裏交給我,放心的離開吧。」
我和鬍子在那天上午就動身了。
我倆沒去嗒旺,反倒騎了兩匹馬,奔向了村子往北的那個小城市。
這可是一百公里的路,我和鬍子一共用了兩天的時間,才把這段路走完,尤其我倆還風餐露宿的在路上隨便找個地方睡了一晚。
等來到這個小城市的郊區時,我看到了那個工程隊,也看到了施工現場。
不得不說,鋪完的柏油路看起來很美,而且讓我沒料到的是,我在施工現場還看到了方皓鈺。
此時的方皓鈺,帶着安全帽,穿着一身工作服,他正很認真的坐着監工呢。
我們仨見面後,又是一番的熱情和客套。鬍子還贊方皓鈺呢,那意思,老三你真夠可以的,竟然行行精通。
方皓鈺嘿嘿笑着回應。他很好奇我倆為何回來,他趁空問了一句。
我跟他沒啥隱瞞的,也回答了一番。有那麼一瞬間,方皓鈺臉一沉,拿出一副惆悵的架勢。
我猜他想到了啥,尤其他跟我倆不一樣,他來到藏南後,從此想離開這裏,這絕對是難上加難。
但方皓鈺也想的開,他立刻恢復了熱情的態度。他還問我倆,要不要讓他去搞兩張機票?
我和鬍子都點點頭,但一涉及到機票,我頭疼上了。
我們仨現在都沒證件,我心說現在管的這麼嚴,我們怎麼能上機呢?
我把這個擔心說了出來,方皓鈺拍胸脯,讓我倆放心,那意思,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這次回哈市,我當然不想讓組織知道,不然我和鬍子也不回舍近取遠的不去嗒旺,反倒來這裏了。
我特意囑咐方皓鈺兩句。方皓鈺繼續拍着胸脯,而且這小子辦事效率真高,沒用上半天,他就給我和鬍子弄了兩個身份證和兩張機票。
這倆身份證上寫的都不是真名,鬍子接過身份證後,一邊仔細觀察一邊反問,「這玩意能矇混過關麼?」
方皓鈺很嚴肅的點了點頭。
他給我倆準備了盤纏,其實主要是錢。
我倆又從這小城市坐了一輛長途小巴,我們直奔林芝,也就是機場的所在地。
我們是上午坐的飛機,別看只是一個小客機,但很給力,在傍晚時,我和鬍子就順利的回到了哈市。
在飛機降落的那一刻,鬍子跟我念叨句,「真他娘的爽,看看,嘖嘖,這才是都市呢,在這裏才有真正的生活呢,所以老子這輩子也不會再回藏南了。」
我對着鬍子笑了笑。打心裏,我有一股很強烈的念頭。我和鬍子,這輩子或許會是藏南的常客,甚至最終會主要生活在那裏。這個哈市,很可能以後只會成為我倆心中的一段記憶。
但我沒跟鬍子多說什麼。
等要下機時,我和鬍子稍微改了改衣着打扮,我倆都帶起帽子,甚至是戴了一副眼鏡。
我倆這麼做,其實是防了一手,畢竟在這裏,認識我倆的人不少。
我倆下機後,也拿出警惕的樣子,但這一路上,我倆沒遇到啥嗦。
出了機場,鬍子問我去哪?我倆在哈市曾經有個臨時住所,是組織分給我倆的,但現在我們沒法再住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