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要長個心眼。
簡宓吐了吐舌頭,挽着她的胳膊晃了晃,嬌聲說:「好啦蘩蘩,你要念叨到什麼時候,我的耳朵都要起繭了。」
&道那個明星安某某嗎?」范蘩很嚴肅地說,「你看他自己長得那麼欠費,老婆是一等一的美人,對他也好,可他還不是出軌了?還有我們的老師,師母冒着生命危險替他生孩子,他卻和一個女學生勾搭上了,現在那個不要臉的還上門挑釁要擠掉正室。我知道這個時候和你說這些不合適,可你要知道,在婚姻里,女人永遠都是弱勢的一方,簡宓你太感性了,要記着,永遠要多愛自己……」
林憩衝着她擠眉弄眼了起來,范蘩一下子住了口。
&什麼?」一個低沉醇厚的聲音響了起來,梧桐樹下,一個男人背光而立,身形挺拔頎長,五官舒朗深邃,薄唇唇角分明,在嘴角形成了一個幾不可見的弧度,他的眼睛是五官中最讓人印象深刻的,眼線略長,不大卻有股獨特的魅力,目光中透着一股子犀利味道,越過光影下漂浮在空中的點點塵光,從范蘩的臉上一掠而過,最後落在了簡宓身上。
&怎麼來了?」簡宓驚喜地站了起來。
&你會在這裏,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過來接你。」霍南邶淺笑着,「沒有打擾你們吧?」
一絲尷尬之色從范蘩的臉上掠過,她調整了一下表情,淡淡地說:「霍總真是緊迫盯人啊,簡宓和我們喝個下午茶就追過來了。」
&婚甜如蜜,還請你們多多諒解。」霍南邶神情自若地拉着簡宓坐了下來。
林憩打趣了起來:「哎呦喂我要報警了,你們倆這虐狗太□□裸了,決定了,今晚就去找人相親去。」
簡宓有些羞澀了起來,剜了霍南邶一眼:「我們還在聊天呢。」
&們聊,當我是空氣就好。」霍南邶微笑着說,不動聲色地把玩着簡宓的手指,簡宓的指甲修剪得十分圓潤,手指修長柔軟,摸着有點上癮。
這還怎麼聊啊。
林憩和范蘩插科打諢了幾句,又約了下次有空一起去春遊,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就知趣地告辭走了。
霍南邶開了他的酷路澤來,囂張而任性地停在了行人路上,簡宓唬了一跳,四下看了看:「快走快走,警察叔叔來了要抄牌了。」
&就抄唄。」霍南邶毫不在意,替簡宓打開了門。
&這麼紳士替女士開門了,還不講講社會公德。」簡宓瞪了他一眼,別說,這門還真挺重的,她自己拉還真得花點力氣,霍南邶對她的細心可見一斑。
那會兒父母對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年輕人有點擔心,托人去查了查他的底細,而霍南邶也沒有隱瞞,告訴簡宓他原籍晉山省,靠着同學的人脈和家裏拆遷的賠款,承包了一個煤礦發了財,後來又做了幾個項目,都很成功,錢目前看來是用不光了,所以想在際安這個國際大都市落腳,轉型高精尖的行業。
談戀愛結婚以來,霍南邶對她很好,唯一讓她感到犯難就是霍南邶不愛和除了她以外的親朋好友多接觸,就好像剛才和林憩、范蘩,他就並不熱絡。
這個毛病得改一改。
簡宓正琢磨着,霍南邶上了車,俯身過來,一手按在簡宓的肩膀,一手若有似無地划過簡宓的胸,還沒等簡宓回過神來,「咔噠」一聲,安全帶系好了。「罰款支援我國的警務和城管建設。」
&發戶。」簡宓想起了苗於蘭的這個稱呼,順手拿來一用打擊這個自我感覺太過良好的男人。
霍南邶轉過臉來看着她,幽深的眼睛裏忽然熱烈了起來,簡宓腦中警鈴大作:「餵……你怎麼了…>
嘴唇被驟然堵住了,滾燙的唇撬開了她的唇齒,舌尖掃過她的口腔,追逐着她的丁香,每一寸都被他盡情掠奪。
簡宓的手腳發軟地推拒了兩下,舌尖卻傳來一陣戰慄,順着脊椎傳遍了全身;神智在這一刻飛到了九霄雲外,呼吸都好像停滯了,腦中仿佛有鮮花盛開的聲音一掠而過……
霸道的掠奪驟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輕攏慢捻似的摩挲和挑逗,溫熱的觸感在濕潤而溫暖的唇上持續,簡宓的眼神越發迷離。
握在肩膀的指尖鬆了開來,霍南邶的身體往後一靠,欣賞着簡宓失神的模樣,嘴角露出了一絲愜意的微笑:「暴發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