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太好了,有女人倒貼很正常。」
簡宓被這無恥的話給震驚到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上前一步懇求道:「霍南邶,死刑犯臨死也要知道個緣由吧?到底為什麼要這樣處心積慮地騙我?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霍南邶笑了笑:「能有什麼誤會,你別耍小孩子脾氣,好了,我去公司了,你好好歇着,別胡思亂想了。」
霍南邶揚長而去,簡宓站在原地手腳冰涼,她的病其實並沒有好全,全靠點滴壓下去的,兩人的這一番對話,簡直堪比一場刑罰,她的手心和後背都是虛汗。
陳阿姨一聽他們吵架,躲在廚房裏沒出來,聽到霍南邶走了才一臉擔憂地出來:「小宓怎麼了?你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什麼。」簡宓擠出了一絲笑容。
&點東西吧,」陳阿姨看着她帶着泛紅的眼睛,嘆了一口氣,「夫妻嘛,吵架難免的,上下牙齒還有打架的時候呢,別傷心了。」
這兩天簡宓都沒有正經吃過飯,肚子的確餓了,接過一碗紅棗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陳阿姨不會上網,不知道這麼一場出軌風波,不過從剛才吵架的言語中聽出了幾分端倪,便絮叨着勸說:「男人嘛,都是這個德行,外面的小妖精都不要臉着呢,你可千萬別被她們嚇跑了,你是正室,要拿出點手段來,我看霍先生心裏肯定是喜歡你的,你不要同他鬧,鬧了反而讓他反感,還是要以柔克剛,只要霍先生心裏向着你,小三就討不了好處去……」
早餐在陳阿姨的絮叨聲中結束了,簡宓並不想去反駁陳阿姨的話,但她明白,她是絕不可能像陳阿姨一樣,為了家庭的延續而忍氣吞聲接受霍南邶的這種出軌,更何況,以霍南邶的說法,這將會是他眾多逢場作戲中的一次。
也不知道簡沉安昨天這樣被霍南邶氣了之後,現在怎麼樣了,當務之急,她得回家看看。
今天周六,馬路上不太堵,簡宓打了一輛車直接去了父母家,一推開門就聽見簡沉安在打電話:「……謝謝掛心了,讓你們見笑了,事情還沒完全弄清楚……」
秦蘊坐在他身旁,一見簡宓立刻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拉住了簡宓的手,眼圈都紅了:「小宓……你可別想不開啊……」
簡宓慌了慌:「媽,你想到哪裏去了,不就是霍南邶出了個軌嗎,天又不會塌下來,我用得着想不開嗎?」
&你怎麼前天不見了人影?昨晚還病得那麼重,你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秦蘊緊緊地抓着她的手,眼裏湧上淚來。
簡宓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為了遮蓋手腕上的烏青,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長袖襯衫,被秦蘊這麼一抓,差點痛呼出聲。她撒嬌着晃了晃,不着痕跡地抽出了手:「媽,你捏到我打針的傷口了。」
簡沉安幾步就到了她跟前,仔細地打量着她,見她只是形容憔悴了些,其餘還算正常,這才放下心來。他轉頭吩咐秦蘊:「好了,別埋怨了,小宓來了就先別回去了,就在家裏住下來,省得我們提心弔膽的。」
秦蘊猶豫了一下,柔聲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我看南邶不像是那種亂來的人,昨晚你的態度也太差了,再說,後來他不是開了視頻讓我們看了,女兒的確病了,那會兒不能動地方。」
&這是沒聽到他說話的語氣,」簡沉安怒不可遏,他對秦蘊向來溫柔,很少有這種動怒的時候,「以後他敢來我家,打斷他的狗腿!」
秦蘊蹙起眉頭來:「霍南邶先是小宓的丈夫,才是你的女婿,你這樣會影響小宓的判斷,能冷靜一下嗎?彆氣着自己,倒讓人看笑話了。」
秦蘊的聲音溫柔,簡沉安深吸了一口氣,漸漸冷靜了下來:「我這是氣的,這兩天都不知道接了多少電話了,都是來問這件事情的,唉,以前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丟臉。」
&對不起……」簡宓有點難過。
簡沉安心疼了:「我們倒是沒事,可是你打算怎麼辦?他看上去真不是什麼善茬,小宓,爸擔心你要吃大虧啊。」
簡宓猶豫了片刻,遲疑着問:「爸,如果我想離婚……」
&什麼婚,小宓你是傻的啊!」門口傳來簡鐸安的聲音,他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這樣離了不是便宜那個小三了,找個私家偵探,他如果真的和那個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