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湯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這小子被揍哭了。
「快點!」
「是是……」
湯少不敢不聽,怕郎軍再收拾他,只好閉上了眼睛,咬着牙往前走去。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湯少一邊走一邊大喊大叫的,腳被扎了個稀爛,終於走過了數米長玻璃渣子鋪成的小路。
紋身男和妖嬈女看在眼裏,手心都冒汗了,這倆人和湯少一樣的心情,都後悔惹了不該惹的人,在北海市栽得這麼慘烈。
那個黑斧門的白老大,也沒有大哥的樣子了,這貨斷了一條腿,倒在地上裝起了殘廢,希望郎軍能放他一馬。
郎軍凌厲的目光掃向了其他的人,這裏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迫害過於珊珊的人,郎軍自然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們幾個排好隊,光腳走過去!」
郎軍喝道。
一句話說出,剩下的這些人嚇得差點暈過去,都咧着嘴看着滿地的碎玻璃渣。
「郎哥哥,要不,要不就算了吧……」
於珊珊望着郎軍說道。
郎軍聽了一怔,他萬沒想到於珊珊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仔細一想,郎軍也就釋然了,因為他還是了解於珊珊的,這女孩心地太善良了,而且心腸柔軟,竟然要原諒面前這些敗類。
「珊珊,他們剛才怎麼對你的?你忘了嗎?」
郎軍回過頭來問於珊珊道。
「我……」
於珊珊愣了愣,回想起剛才自己受的折磨,都是拜這些垃圾所賜,她也沒再說什麼。
「不想走是吧?」
郎軍看了看紋身男,問他道。
「走,走……」
紋身男嚇得直哆嗦,剛才湯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動作慢了些就被郎軍打了一耳光。
媽的,反正早晚也躲不過去,不能讓這小子再打耳光。
紋身男心裏暗暗想道,這小子咬了咬牙,把鞋子脫了。
「大哥,我是女的,能不能不走啊?」
妖嬈女沖郎軍嗲嗲的聲音說道,希望郎軍能放她一馬。
「你是女的就有理了?媽蛋,你也得走!」
郎軍罵道。
呃呃……
妖嬈女頓時嚇得哭了,抽泣着說道,「大哥,你別這麼狠心嘛,你放我一馬,我願意啥都聽你的。」
「別跟我****,沒用的。」
郎軍冷冰冰的說道。
妖嬈女見沒希望了,頓時把眼一瞪,指着郎軍罵道:「我草尼瑪,你是男人不?連女的也不放過!」
「呵呵,原形畢露了吧?你是女的不假,但是也不能拿這個當你為非作歹的資本。」
郎軍冷笑道。
妖嬈女徹底沒詞了,她知道今晚是逃不過這一劫了,郎軍存心要收拾她,她說什麼都沒用。
轉眼之間,剩下的這幾人排起了隊,光着腳挨個向玻璃渣上走去,包括那個斷了一條腿的白老大,這貨在兩個手下的攙扶下,也走上了玻璃渣。
頓時,慘嚎聲不絕於耳,這幾人的腳都被扎得冒了血,和湯少的下場差不多少。
走過玻璃渣後,這些人全都坐在地上,用手拔着扎在腳上的碎渣,疼得嗷嗷直叫。
郎軍心裏的火氣這才熄滅,這也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給於珊珊出了一口惡氣。
就在這時,樹林外走進來一個大塊頭,長得黑壯黑壯的,一張大臉盆子臉,長了一臉的大麻子,不是別人,正是甄高首來了。
甄高首拎着一條蛇皮口袋,走起路來飛快,當他看到郎軍後,大聲說道:「郎哥,我沒來晚吧?」
「來的正好,草藥帶來了?」
郎軍迎上去問道。
「當然了,全讓我拎來了,郎哥,給!」
甄高首把蛇皮口袋遞到了郎軍面前。
郎軍接過了草藥袋子,他沒有耽誤時間,把草藥袋子打開後,從裏面取出了幾味草藥,然後放在嘴裏嚼了嚼。
於珊珊還不知道郎軍獨特的草藥療法,當他看到郎軍嚼草藥,不禁很是奇怪,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