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沒能幫到你的忙。」
巴哈郵輪。
三年前的事。
現在說起來都沒什麼意義了。
時小念苦澀一笑,「沒什麼,你也不過是實話實說,三年前那一個小時裏,我確實是一個人在衛生間,沒人見過我。」
她能怪唐藝什麼呢。
「我看宮先生對你挺好的,你在他身邊應該很受寵吧。」唐藝微笑着說道,眼睛明亮,「這樣不是很好嗎?」
這樣很好嗎?
「也許吧。」
時小念聳聳肩,語氣有些澀,推開門和唐藝一起離開洗手間。
「怎麼聽你語氣,你好像並不喜歡留在宮先生身邊。」唐藝走在她身邊,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因為三年前的事,宮先生才會找上你,我隱約聽到一點,真是你給宮先生下藥的?」
下藥。
又提到這事。
時小念一想到這些就頭疼不已。
她垂了垂眸,伸手將紮起一頭馬尾辮鬆開,任長發散下,沉默片刻才道,「不是我乾的。」
「那怎麼……」
「我也不知道三年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反正我成了替罪羔羊,留在了宮歐的身邊。」
連脫身都脫身不掉。
接下去她要怎麼走,她真得茫無頭緒。
「是嗎?也就說,宮先生是要找三年前下藥的那個人?找回來做自己的情ren?」唐藝奇怪地問道,「那為什麼三年前找的時候是讓你名譽掃地,現在又讓你過得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