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在港城,十萬一張求符師父懶得理會,全是他代筆,也賣得好好的。
本來就是聽說網店不比實體店,要儘量減價賣便宜點,沒想到便宜了十倍還是沒人買。
「方小弟,看什麼呢?」正在開車的李雲言笑着問。
方善水回神,答道:「李哥,我在看我新開的淘寶店,不知道為何沒有生意。」
李雲言:「新店一般都這樣,買些廣告位推銷推銷自己,弄個促銷包郵活動,慢慢就有生意了。你哥……呃,你大侄子他就喜歡搗騰這些,還有個皇冠店鋪呢,回頭我讓他給你傳授傳授經驗。」
方善水一想,是啊,他沒有買廣告,自然沒什麼人能看到。
瀏覽的人都那麼少,需要並會花錢買的肯定就更少,只是他錢不多了,也不知道夠不夠買廣告的。
「謝謝李哥。」方善水認真地和李雲言道了聲謝,開始考慮起廣告的事。
李雲言笑了笑,正要再說什麼,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你說什麼,青花大罐?八成幾率是元青花真品!?」李雲言頓時不淡定了,他爹李書岳是賣風水法器的,但他卻沒繼承他爹的衣缽,反而去搗騰起了古董,在徽城古玩街有一家雅今齋,業內名聲還行,在徽城的古玩街也算中上一流,但是元青花這種大開門物件,還真沒收到過。
李雲言看向方善水,不好意思地說:「方小弟,真是對不起,那邊店鋪突然來了生意,我得儘快趕去。現在馬上要到學校門口了,那邊已經和你輔導員聯繫好了,要麼你自己先去報道,回頭我讓你大侄子來接你?」
方善水:「好,李哥你去忙吧。」
李雲言把方善水放在h大校門外,正要走的時候,方善水看到他印堂忽而聚起一片晦氣,驀然一愣,叫住了他:「李哥。」
李雲言有些焦急地回頭:「怎麼了?」
方善水把一張折成三角狀的平安符遞給李雲言:「我看你此行有些不順,這個你拿着,以防萬一。」
李雲言一愣,雖然他父親是賣法器的,但他對這些其實並不怎麼相信,因為父親那裏遇到的一些真實例子,他勉強能把風水、法器當做一種磁場科學解釋,然而方善水這似乎看一眼就知人吉惡的本事,那就不在他能解釋的範圍了。
方善水見李雲言拿着紙符發愣,又囑咐了句:「放身上,不要扔在一邊。」
「哦……好,方小弟你快去報道吧,這符我一定好好拿着。」李雲言回神,趕忙答應了,管他是信還是不信,人家孩子的心意最好不要辜負。
方善水和李雲言分開後,很快找到了輔導員。
那名叫賀蘭的中年女性雖然嚴肅了點,但對方善水也沒什麼差別待遇。
賀蘭雷厲風行地帶着方善水交了5000學費,又領了學生卡等雜物後,給方善水一把鑰匙:「我給你登記的是c棟713寢室,你來得晚,現在只有這個寢室還有空床位。寢室里的人此時應該都還在軍訓,你可以先去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不過你手上這把還是要上交的,所以你最好儘快去配一把新的。」
方善水抱着配發的棉被水桶點點頭。
賀蘭:「現在已經軍訓五天了,雖然你錯過了快一半時間,但最好還是和大家一起鍛煉鍛煉,這既是鍛煉你們的身體和意志,也是團結你們的集體和精神,本來你就來得晚,再不參加集體活動,就更不利於融入集體。你覺得吶?」
方善水無可無不可地繼續點點頭。
「那好,晚上我會和你們的教官說一聲,明天你就跟着大家一起出操吧。」
說到這個,賀蘭看了方善水臉上的面具一眼,這面具不知是何材質,看起來很是精美華麗,面具上陰刻的暗紋,在陽光下仿佛銀魚遊動,更是凸顯了方善水秀美的輪廓和青紫的薄唇,倒是很有些非主流小青年的審美。
賀蘭並不是很看得慣,抱着雙臂面無表情道:「我聽說了你的特殊情況,但是軍訓不允許帶配飾,我可能也無法說服你們的教官,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方善水對此倒沒什麼反應,很好說話地表示理解,他帶面具從來不是嫌自己太醜,而是怕嚇壞人。
賀蘭走後,不知何時從背包鑽進了桶里的黑貓,頂開桶上的棉被,朝方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