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爪子!
「喀拉拉拉。」
黑貓沒推,這是小黑看到黑貓抬爪的動作,而產生的反射性地驚嚇後果。
「喵、嗷~」黑貓若無其事地用抬起的爪子撓了撓耳朵,然後放下了爪子,掃了眼烏龜的黑豆眼,一副我這次沒有推你,你不能賴我的樣子。
黑烏龜:……
黑烏龜這次在地上躺了一會,黑豆眼觀察着黑貓,見黑貓一直沒有回頭的意思,才又慢慢地試起來,不過試了一下後,似乎覺得離黑貓太近不保險,所以停下來,先往旁邊搖了搖背殼,挪到黑貓爪子伸不到的地方,才又開始試。
翻啊~~翻啊~~翻!
「喀拉拉拉……」
懵逼地黑豆眼在轉動地龜殼中再次看向黑貓,黑貓也在回頭看它,似乎也很驚詫的樣子,然後甩了甩尾巴,一副哦你怎麼跑我後頭去了,我剛是在甩尾巴沒注意到你的戲精模樣。
黑烏龜:……
晃了晃背殼,氣得已經不想動彈了的黑烏龜,伸頭哼哧哼哧地咬了口白菜,嚼了嚼,才好像突然發現,這樣反着吃和正着吃,都是一樣吃,沒啥區別?
然後烏龜破罐子破摔了,淡定地躺着咬白菜,咬完一口又一口。
黑貓轉過頭來看了烏龜一眼,繼續憂傷去了。
「怎麼了?」方善水從洗手間露出頭來,看到烏龜小黑躺在地上啃白菜,啃一口,比較圓的白菜會滾一下,黑貓還挺友地會將白菜給小黑推回來,看起來兄友弟恭的樣子。
不過小黑怎麼會自己翻身的?
方善水看向黑貓,問它:「小黑怎麼這樣躺着?」
「喵、嗷~」黑貓甩甩尾巴,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方善水覺得黑貓此刻的表情,跟師父某些時候非常像,不禁看了眼肩膀上的手辦師父。
手辦師父見方善水莫名地看向自己,紅眼睛望了回去,歪頭疑問。
方善水搖搖頭,走過去將地上的黑烏龜翻了過來。
被翻的時候,烏龜還咬着白菜不放,翻過來後,黑豆眼懵了會,才看向方善水,而後鬆了白菜,短粗的小爪子拍了下方善水的手,似乎在說你是個好同志……老氣橫秋的樣子。
拍完,烏龜迅速地滾着自己的白菜走了,離黑貓遠遠的。
方善水又看了師父一眼,怎麼覺得看自家的哪只寵物,都有點師父的樣子。
這到底是寵物的問題,還是師父的問題?
手辦師父見方善水又莫名地看了自己一眼,紅眼睛再次望了回去,歪頭疑問。
方善水笑了笑,撓撓它的小手,又撓了撓它的小肚子。
手辦師父眯起緋紅的眼睛,一臉大度地任撓。
方善水看了一圈,突然想起手辦師父的寄身來。
方善水:「師父,你的寄身呢?在那個風箏球里?我怎麼沒看到你的風箏球了。」
手辦師父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方善水一驚:「吃了?什麼時候的事!」
手辦師父一臉別鬧的樣子,看了方善水一眼。
方善水撓它:「那到哪裏去了?」。
手辦師父殷紅的嘴唇微微扯動,然後左手伸出,拍了下自己的左肩,仿佛抓住什麼東西一樣,一拉。
方善水眨了眨眼,見手辦師父從身體中扯出了一個和它一模一樣的身形,然後仿佛沒有重量一樣一放,兩個手辦師父排排坐在他肩上,用同樣的臉和同樣的紅眼睛看着他。
方善水有點懵:「師父,怎麼你分出的寄身,又回去了?這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分離三屍寄身,本來是為了將三屍,從自己的身體裏趕走,現在又再合回去,不是白費了功夫嗎?
手辦師父搖搖頭,吹了下它手中的小白旗,頓時一縷黑煙如水墨畫一樣在方善水面前展開,那是仿佛動態一般的山和水。
手辦師父伸出小手指指那山,又指指那水。
方善水看了眼黑煙,又看了眼師父,不太明白。
手辦師父尖長的指甲一轉,方善水眼前的黑煙山水畫中,山體上出現了一個x,水也出現了一個x。
方善水似乎有點明白了。
127|一二七攢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