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忙碌的時候,下鄉慰問、各類表彰會、座談會等等應接不暇。
原定年後召開的土門區鄉、村經濟工作會議,決定提前到元月26日召開。
按照當初和廖高賢商定的土門區各鄉鎮經濟責任制,區黨政辦結合各鄉鎮的情況,制定出了相應的經濟指標;鄉鎮花了幾天的時間,形成了各村社的經濟指標。張德民花了兩個晚上的時間,才對各村鎮的指標進行了最後審定。
區鄉兩級領導又用了半天的時間討論,才最終定稿。
會上表彰了在過去一年裏經濟發展比較好的鄉、村,廖高賢在會上對那些經濟落後又不思進取的鄉村領導很不客氣地進行了點名批評,表示如果在新的一年裏,這些落後鄉、村依然如此,將考慮對這些鄉村領導進行調整……
會上,張德民做了土門區經濟發展報告。
會後,土門區委區政府和鄉鎮一把手簽訂了未來一年經濟責任目標。
晚上聚餐,土門區政府只邀請了受到表彰的鄉鎮,這也對落後鄉鎮起到了一定的鞭策作用。
歷山村的巴鐵亮一個勁兒地纏着張德民喝酒,名義上說是感謝,其實是希望張德民在年後再幫着歷山村找一些項目,弄得張德民很尅了一頓巴鐵亮,老指望着別人,自己一點不動腦筋不思考……最後巴鐵亮自罰三杯算是認錯……
張德民見西葫蘆鄉派出所所長熊老黑匆匆進來在廖高賢耳邊說了幾句後,廖高賢臉色一下變得鐵青。
「德民……」廖高賢起身招手叫了一下張德民,然後走出餐館。
「張區,閆煥剛死了!」熊老黑看着張德民,「今天下午五點多,縣看守所的獄警巡房時發現閆煥剛口吐白沫,馬上送到醫院搶救,但為時已晚。」
「口吐白沫?」張德民皺着眉看着熊老黑,「是中毒的症狀!閆煥剛一直在看守所里嗎?」
「是的,收審後就沒有離開過。」熊老黑點了點頭。
「如果是中毒,毒藥是誰送去的?」張德民繼續問道。
「是不是中毒我現在不清楚,法醫還沒有檢查!」熊老黑說道,「如果法醫解剖後認定是中毒,就要對去探視的人進行摸排了,當然包括看守所的獄警!」
「另外,地區公安處下午來人調查什麼聯合調查組組長被打的事,哎,您說都快過年了,事情卻是一檔子接一檔子的,這叫啥事啊?」熊老黑一張臉黑透了。
「老黑,閆煥剛的事等縣裏有了結果再說吧!走,進去喝兩杯!」廖高賢拽着熊老黑的胳膊說道。
熊老黑想想,閆煥剛這事他們也沒法參與,來通報也只是和廖高賢的私人感情,再加上熊老黑本身也好這口酒。
「老廖,我進去合適嗎?」熊老黑看了一眼餐廳。
「啥合適不合適的,走。」廖高賢說着把熊老黑推進門去。
「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熊老黑說完朝門外叫道,「小柴,進來坐會兒再走。」
柴慧君也來了?張德民不由回頭看了一眼門外。
「廖書記,張區……」柴慧君過來看着兩人莞爾一笑。
「小柴,快進來!」廖高賢沖柴慧君招着手。
柴慧君很自然地在張德民身邊坐了下來,「張區,咋苦着一張臉啊?」柴慧君看着張德民調皮地笑道,「是不是不願見我啊?」
「慧君,我不是不想見你,是怕見了控制不住自己啊!」張德民笑道。
「咦,小柴,咋一來就纏着張區啊,來,我們敬那些村頭一杯酒去!」熊老黑端着酒杯笑道。
柴慧君身着一身警服,用那幾年流行的話說,英姿颯爽!按時下流行的話說,制服秀!看着柴慧君的倩影張德民心裏不免痒痒的。
「張區,看啥着入神呢?呵呵。」歐陽支書和張鐵錘端着酒杯過來,張鐵錘笑道。
「鐵錘,德民肯定又在謀劃大事呢!」歐陽支書撥弄了一下張鐵錘說道。
「是啊,今年你們村是上去了,如果不努力的話,明年就不好說了。」張德民回頭故意皺着眉說道,「歐陽支書,今年區里給你們定的指標覺得咋樣?」張德民起身看着兩人。
「德民,剛才見敬酒的人多,沒過來打擾,我和鐵錘正為這事煩惱啊?」歐陽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