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裏說我走了狗屎運,羨慕我羨慕的不得了呢。」
劉長明笑了笑,但是夏峰有仔細的觀察他,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明顯有些言不由衷。
夏峰也沒有道破,繼續問說:
「張小姐的脾氣我看着應該不小,並且還很鑽牛角尖。」
「夏天師真是厲害,你看得沒錯,脾氣確實不小,她覺得什麼對,什麼就對,她覺得什麼好,什麼才好。
至於別人覺得的,她一概不接受,並且強烈抵制。
不過女人嗎,多少都會有些小性子,我也習慣了,不然我們兩個也不可能結婚。」
再說到張太太的女兒時,劉長明明顯有些沉悶,自己下意識拿起杯子和夏峰碰了一下,隨後「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大口。
兩個人閒聊,又喝着酒,自然是隨便說,什麼都問。
所以夏峰也沒收着,又問起了劉長明一件事:
「我在來的時候,聽張太太說,張先生並沒有把你放進自家的公司培養,其實我挺納悶的,難道信得過外人,還信不過自家人嗎?」
「夏天師你可能誤會了,我爸這麼做其實就是想要鍛煉我,讓我自己能夠干出一番事業來。
只可惜我不爭氣,一直渾渾噩噩,也沒什麼建樹,挺讓他們失望的。」
夏峰聽到劉長明這麼說,心裏面更是覺得這劉長明心機很重。
連他一個剛來一天的外人,聽張太太的言語中都能感覺到,他這個女婿在家裏毫無地位,並且還是幾乎得不到尊重的沒地位。
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心裏面要是覺得爽,要是覺得張若岩夫婦是為了磨礪他,那只能說這個人已經傻到沒救了。
可通過和劉長明這一系列接觸看,劉長明顯然不是一個傻子,最多只是在裝傻子而已。
畢竟有那麼一句話說得好,叫做大智若愚。
或者說,他一直都在隱忍。
兩個人一直吃到晚上1o點多,隨後劉長明便找來代價,拉着他和有些喝多的夏峰,來到了當地一家特別大的夜總會。
夏峰倒也不抗拒,只是象徵性的推辭了兩句。
到了夜總會後,劉長明便直接叫來價位最高的一批小妹來,質量不誇張的說,那是個頂個的好。
劉長明並沒有叫,顯然是怕夏峰將這事說出去,所以只給夏峰叫了兩個小妹。
過程中,又兩個小妹,加上劉長明又灌了夏峰好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