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張1級咒符,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很快,那些纏繞在她身上,猶如頭髮絲一樣飄動的黑氣,便被徹底驅散了。
張茹純張開嘴巴,吐出了一些非常噁心的黑色粘稠物,繼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夏峰將張茹純從地上抱起來,然後放在床上。
他並沒有立即選擇離開,而是坐在床腳,心裏面琢磨着每一次都是張茹純這邊出問題,是否有些太巧了。
儘管說邪祟附身這種事,並不是不常見,但來的卻着實有些突然。
如果說他猜的沒錯,這並非是巧合,而是有人在故意針對張茹純的話。
那麼張茹純這種被附身的行為,應該就是被人使了什麼邪術。
要麼是降頭,要麼是下了蠱,或是其他一些手段。
只是很難說通,畢竟張茹純一個學生,又能和誰有仇?
&道是這裏的人做的嗎?」
夏峰見張茹純也沒有醒來的意思,他在房間裏坐了會兒就回去了。
隨着女人和徐慧峰被他催眠,就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一早,所有學生便都早早的完成了洗漱,酒店的門外停着兩輛大巴,女人以及一些負責酒店事宜的工作人員,正在清點人數,安排那些學生們上車,前往錄製地點。
&清影還聯繫不上嗎?」
&話一直打不通。」
&怎麼做事情的?和你說了多少遍了,晚上絕對不允許出去!
更不允許夜不歸宿這種事,今天正式錄製不知道嗎?
都是約好的時間,到時候完不成,誰的責任?」
&姐,你先別生氣,我再去找找。」
女人雖然負責管理學生,但是她不是保姆,負責的不是起居這種日常,而是專業經紀人對於明星們那樣,為他們制定嚴格的生活標準,以及話術培養。
什麼時候睡覺,每天吃什麼,應該有個怎樣的身材,以及談吐等等。
至於看着學生,像宿管這種事,則是由她的助手負責。
不過真要是學生出了什麼事,鍋肯定還是要她來背的。
因為這方面的事情,都是由她承包的。
助手被她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王姐平復了一下心情,馬上換成一張賠罪的臉,找到了正在一旁不知道聊着什麼的徐慧峰和夏峰:
&先生,徐總,咱們還得再等一會兒,有個學生昨天晚上偷跑出去了。」
徐慧峰聽後就要發火,但或許是想到總負責人是夏峰,於是他又將火氣強壓了下去,反正錄製不成也不是他的責任,更不需要他去頂包。
他要是發火說什麼,不但得罪了王姐不說,還會讓夏峰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