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難道你多次用神識探查我二人,就沒有什麼用意嗎?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想幹什麼?」
王成一聽知道當時自己的目光引起了兩人的注意,估計二人並沒有認出自己的身份,趕緊說道:「看你二人這身打扮,應該是丹師吧!我也是剛剛比賽歸來,當時賽場上足足百萬人,就連參加大比的修士也有五六千人,我看誰不看誰連我自己都搞不清,道友如果用這個理由來說辭似乎有些太牽強了吧?」
「哼!牽強?如果說一次也就罷了,你三番五次的用目光打量我二人,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別給我瞎扯,說說吧!」
說着話,二人的身體有向前走了一步,王成三人明顯氣勢有些低,不由自主的向後倒了兩步。
沒辦法,誰讓自己三人都是金丹初期修士呢?人家一名金丹中期,一名金丹後期,隨便出來一個人都比自己強。
「道友這是在強人所難,光是我無心中看了一眼就被人攔截,莫非我所看之人都要治罪與我,那豈不是我以後都要閉着眼睛走路了?無稽之談!」
王成不能倒出實情,因為自己現在還沒有那種實力,只能等將來自己晉級了三品丹師之境時,身邊再有幾名元嬰修士跟隨,到那時才能把自己的仇恨一一了結。
「哼!還在這裏狡辯,這麼跟你說吧!無論你今天說不說實情,想走是不可能了,明說,老子看你不順眼,你這條小命爺爺今天收了,你能如何?」
王成聽了這話還是打了一個激靈,這下說不說都是躲不過去了,難道自己今天要喪命於此?
這時姓李的丹師和姓蓬的丹師說話了,神情極其小心,很明顯是被兩人的淫,威,嚇壞了。
「兩位前輩!此事與我二人無關,我們只是路過此地,與此人並無任何關係,在下二人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擾兩人辦事了,這是一株三階靈草『子虛藤』,不成敬意,還請前輩笑納!」
王成聽聞此言,內心就像被針狠狠地刺了一般,差點沒吐血!剛剛二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站在自己兩側為自己長勢,自己早已把當初受苦的一幕忘掉,而今面對強大的敵人,這兩位最終還是下流的背叛了自己,太無恥了!
世間太險惡了,人心不古!
「哈哈哈哈!你二人倒是知趣,滾吧!老子今天高興,上天有好生之德,就放你們一碼!」
見到這株靈草是一株罕見的三階之物,兩人一高興之下也沒有為難另外兩為丹師。
「多謝!多謝!告辭!」
唰唰!二人慌不擇路的走了。
王成知道今天凶多吉少,開始暗自算計着自己如何逃走,面對二人自己毫無勝算,剛剛晉級金丹修士不久,哪裏有什麼戰鬥力?加上自己窮困潦倒,連個後續的保命手段都沒有,更別說保命符之類的東西了。
「王成!王成,哈哈哈哈!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當年被師傅趕下山的孽徒吧?對是不對?」
這名金丹後期修士一語點醒了王成,聲音中不容置疑。
王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認出了自己,但是事情已經穿幫了,在裝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大不了自己自爆金丹與之同歸於盡。
「好眼力呀!兩位師兄,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還能記得我,真是不易呀?」
「哈哈哈果然是你小子,哼!真沒想到你小子當年被宗門趕出去竟然沒死,如今還成了丹師,哈哈哈哈怎麼?這樣看這我們是什麼意思?當年沒整死你,算你命大,今天我看你往哪兒跑?」
說着這位身上的氣勢不停的攀升,壓得王成只能怒目而視,沒有半點還手之力,只能醞釀着何時與二人同歸於盡,可是誰又想隕落呢?能有一絲生還的希望沒有人願意離開這個世界。
「哼!卑鄙之人,當初你二人合力栽贓於我,害得我走投無路被師傅趕下山,如今還想治我於死地,休想!老子就算是自爆金丹也絕不會讓你們得逞!」
一邊說着話王成的體內金丹開始膨脹起來。
「哼!想拉我們點背,你還嫩點兒,就你那副德行,一看就知道剛剛晉級不久,現在我就讓你嘗嘗死亡的味道!」
說着金丹後期修士掏出了一張符籇,口中念念有詞,直接砸向了王成,緊接着裏面封印的一隻凶獸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