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我們又上當呢?
悶葫蘆得來的線索是假的!
我嚴重懷疑這個悶小子的智商,說不準他隨便聽了一個消息,不經過大腦分析,就將我們帶來了這個地方。 趣ww┡w.Ωb.
丫的!我也真是的,剛才怎麼就不問清楚?
我的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也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憤怒,亦或是失望。
抬起腳步,顫巍巍地走了出去。
「誰?」那個女子立刻清聲喝道。
呼——
身邊一陣風響,悶葫蘆跳了出去,黑暗中我看不清楚他跳到了什麼地方,聽聲音,應該是到了李憶奇的面前。
一直不說話的他突然冷冷地道:「姑娘說在這地方呆了很長時間了,這黑黝黝的地方,沒有任何的東西,你靠什麼過活?」
我的心頓時就是一涼:對啊!剛才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這裏面沒有任何吃的東西,這個女子是怎麼活下去的?
她在說謊!
「你是誰啊?」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語氣中依舊聽不出來一絲一毫的怒意,依舊溫柔可人。
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這樣不會生氣的人嗎?
如果是個正常人,就算性格再好,被一個陌生人這樣莫名其妙地質問之後,也總該有點兒脾氣吧?
我跟着走了出去。是聽着聲音走出去的,我們沒有任何人打開燈光。
唰!
悶葫蘆沒有說話。
然而,我卻聽到了他黑刀抽動的聲音。
「不!」我不可抑制地大喊道,身體不聽使喚地沖了出去,循着他的刀聲,揚起了苗刀。
當——
兩把絕世罕見的兵刃碰在一起,誰也奈何不了誰,如墨的黑暗中,蹦出了數點火星。
他的臉色還是那般冰冷剛毅。
我背對着那個女子,用苗刀擋住了悶葫蘆黑刀的致命一擊。
「她不是人!」他不帶任何表情地道。
「為什麼要殺她?就不能先問清楚嗎?」我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退卻地質問。
我不知道我身後的東西是什麼,可從我剛才聽到的信息來看,就算她不是人,她也不具備攻擊性。
悶葫蘆的臉上,難得地閃過一絲表情,那是一種猶豫,又帶着一絲不可商量的堅毅。
「紀律!」他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
「紀律?」呵!我冷笑:紀律就可以不問青紅皂白地亂殺嗎?
「你把刀放下!」我盯着他,語氣中也有些冰冷。
如果他真的一意孤行的話,我不惜和他開戰!無論結局如何!
他猶豫了一下,什麼都沒有說。緩緩收起了黑刀。
我也將苗刀收好。
回過身來,隱隱約約地能見到一些東西,不是特別的明顯。
我們能看到一個女人的輪廓蜷縮在角落裏,她被嚇着了。
我輕聲道:「沒事了!你起來吧!」
她似乎並不害怕我。只聽一陣悉悉嗦嗦地聲音響起,她站了起來,疑惑地問道:「你是誰啊?你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這裏光線嚴重不足,我也看不清她到底是不是人,便問道:「姑娘,我還是覺得奇怪,這裏什麼東西都沒有,你是如何在這裏生存的?」
我看到她的手指着地面,她道:「這下面有一條河……河中有魚。」
我呆住了:「就這麼一條河,你就生存下來呢?你在這個地方多久呢?」
「有好幾年了吧!」她似乎在努力的回憶,「在這裏沒有時間感,我也不知道具體有多長時間了。」
幾年的歲月,生活在一個不見天日的地方,我真不知道是什麼支撐着她活下去。這裏不比魯濱遜漂流記中的小島。那個地方,再怎麼說有陽光,能種植小麥,能有很多吃的。現在,在一個暗不見天日的地方,居然也有一個人能活上幾年。
許多時候,人的生命力真的很強大。
我拉着她的手,非常得涼,還有一些粗糙,可確確實實是一隻人的手。
她突然笑了,笑得很開心:「很多年前,也有一個人拉着我的手,說完帶我出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