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我駭然出聲,搖晃着她的身子,可是她的腦袋已經無力得搭了下去。
「小若!」猴子也吃了一驚,一把搶過她,將手指放在了她的頸動脈上。
「怎麼啦?」我急急地問道。
猴子的臉色很難看,嘆了一口氣道:「沒事!只是被震昏過去了!脖子上的傷口也只是擦傷,沒什麼大礙!」
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我大罵:「既然沒事!你拉着一個臉幹什麼?我還以為小若出事了!」
猴子回瞪了我一眼。掐着小若的人中,罵道:「我喜歡拉着!怎麼啦?」
「邯鄲學步!」我鄙視地道,「難不成那還想學那個悶葫蘆啊?裝一張木頭臉?」
「怎麼啦?」猴子笑道,「難不成你不知道現在的女生都喜歡這種裝冷酷的人?俺老孫不學着點,怎麼娶媳婦兒?」
阿雪和李憶奇也跑了過來,她望了望昏迷的小若,問道:「她沒事吧?」
猴子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昏過去了!」
而李憶奇則拉着一張馬臉,惡狠狠地看着猴子,恨不得把他吃掉。
此時,就見到小若痛哼了一聲,皺了皺秀麗的眉毛,睜開了眼睛。
「於彤哥哥」她一開口,就先叫我。
猴子這就不滿了,道:「喂!小丫頭!是我把你弄醒的!你幹嘛不先喊我?」
小若白了她一眼,哼哼地道:「我為什麼要喊你啊?你又不是我於彤哥哥!」
阿雪道:「既然小若妹妹醒了!那就走唄!別呆在這懸崖下,剛才孫先生在這裏放了一個炸藥包,要是把什麼地方給震松而造成塌方那就啊?」她還沒有說完,我就感覺天靈蓋傳來一聲悶響,一股劇痛頓時傳來,眼前金星亂冒!
一顆小石子落在了地上。
我捂着已經腫起來的腦袋,罵道:「阿雪!你這烏鴉嘴!」
她抿嘴而笑:「我也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馬上就發生在你的頭上了!」
李憶奇一直在吃我的飛醋。和我不對眼,此刻看到我倒霉,更是笑得打跌。
小若瞪了他一眼,氣鼓鼓地道:「於彤哥哥倒霉,你很開心是不是?哎喲!好痛!」她摸了摸雪白脖子上的血痕,眉毛都快擰在了一起。
阿雪笑道:「好了!別吵了!走吧!要是待會兒再落一塊大一點兒的石頭下來,你們就笑不出來了!」
我起身站起,四處一望,但見到處都是死亡之蟲的屍體。
有的被炸成了幾節,可有的還在地上扭曲。那種腥臭味混合着炸藥的味道,真的是說不出的刺鼻。
前面一輛車的篷布都被氣浪給掀飛了。擋風玻璃上也被激飛的石子打出幾條裂痕。但好在這種玻璃中間夾得有細絲,就算玻璃碎裂,它也不會一下子就落下來。
阿雪隊伍中兩個人即刻跳了下來,將物資上的篷布重新拉好。
我和小若、阿雪重新回到第一架車子上,發動引擎繼續前進,待會兒要是再鑽出幾條死亡之蟲出來,那可就不好辦了!我們總不能一直用炸藥包炸唄?要是將峽谷震得坍塌下來,那我們可就吃不完兜着走!
看着我和阿雪走向了第一輛車,李憶奇呼呼地喘着白氣,眼睛又瞪得像牛卵子那樣,一路盯着我不放。
我心中很無語,這個傢伙怎麼比一個娘們還愛吃醋?
其實我對女人沒興趣,因為這種動物太麻煩,只要你稍微不寵着她一些,她就跟你鬧脾氣。而且,明明是這樣的,可她們卻偏偏要說成另一樣,還要讓你故意去猜測她們的心思,以證明你有多愛她,你和她之間有什麼靈犀相通、心心相印。可一個男人,哪有這麼多的心思和精力去猜測她們心裏的小九九?就不會累?就不會疲憊?
至於媳婦兒嘛?等以後我覺得女人不麻煩了再說。反正我現在的小日子過得很愜意,用不着去自找麻煩。我不是攻擊女同胞啊,這只是我三觀不正的歪理!
李憶奇喜歡阿雪,這我知道,而他又怕阿雪喜歡我,因此老是吃我的飛醋。我真的很無語,雖然我這個人不怎麼計較這些,你願咋搞就咋搞,可是老被這麼一雙像財狼一樣的眼睛盯着,你的心裏也會不舒服。
看來我得想法子化解這個誤會。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