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若水狠狠咬了她耳垂一口,慕南煙發出「嗯…」的叫聲,聲音很小,很柔,很好聽;倪若水沒有因此興奮,她的叫聲似乎在她的預料之中。
緊接着,他溫熱的舌尖掃蕩慕南煙的耳垂:「煙兒,別惹老子不高興,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
慕南煙還是沒搭理他,依舊側着臉,繼續無視他。
倪若水氣極敗壞,唇瓣往下移,落在她的肩膀處,牙齒不輕不重咬着她,舌尖輕輕舔着被咬起來的肉。
慕南煙下意識推了他一把,倪若水不客氣吸住她的肌膚,慕南煙肩膀聳了聳,拒絕他。
倪若水見她終於不再像活死人,心情也沒剛才那般抑鬱,他的唇瓣不緊不慢湊近慕南煙有唇邊,把她吻住了,慕南煙抿着唇,阻止他更近一步侵虐自己。
倪若水卻收回撐在牆壁上的大手,左手托着她的後腦勺,右手托住她的後腰。
如此一來,慕南煙便無處逃避,她若是還不老實,還掙扎;倪若水托在她後腰上面的大手便向下滑去,狠狠捏她。
這樣的懲罰,讓慕南煙緊繃身子,直直站在他懷裏,任憑他撬開自己的唇瓣,調戲她。
即便心裏是排斥和惱火的,可她就是不願意開口和倪若水說話,就算真被他上了,她從今往後也不想和他說話。
經過前幾天的鬧騰,慕南煙暫時把自己的銳氣收起來了,不再與他硬生生的抬槓。
當慕南煙被吻到放鬆的時候,倪若水則是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經的問:「慕南煙,為了躲老子,你吃安眠藥,你是幾個意思?」
慕南煙直視倪若水的眼睛,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和倪若水相處10年,她是了解倪若水的,她若是不和他說話,不把他當一回事,他肯定氣死,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