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是氣惱,喝道:「愣着幹什麼,一切後果,由我一人承擔!」
其餘人聽到此處,也不管不顧了,並肩之齊上。
「哈哈!」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高笑:「西域小兒,可是覺得我大唐無人?」
一道劍光閃現,一襲白衣飄過,帶着一絲酒香。
兩人直接倒飛了出去,陣容裂開了口子。
白衣人順着口子而入,三尺青鋒呼嘯而過,好似江河澎湃,湧向瓦爾王子。
瓦爾王子震撼之下,趕忙抽刀抵擋。
一劍兩劍三劍……
白衣人的劍如同海潮,綿延不絕,一連三劍,劍劍擊打在同一個地方。
瓦爾王子手腕吃重,彎刀應聲落地。
白芒閃現,劍鋒直指他喉間!
白衣人單手持劍,另一手卻拿着一個酒壺,仰首將酒壺裏的美酒往口中灌着,瀟灑飄逸。
王忠嗣看着白衣人,眼中透着古怪,劍法好熟。
便在瓦爾王子被擒的同一時間裏!
周邊傳出了數之不盡的兵器出鞘之聲。
隴右本就民風彪悍,不缺好勇鬥狠之輩。
白衣人的那一句「可是覺得我大唐無人?」戳中了周邊武者心中的那一抹熱血。
西域小兒仗着人多,在本土欺負自己人,豈能忍得?
一瞬間五十餘路人將瓦爾王子團團圍困起來,虎視眈眈。
各種雜亂聲響起,但無一例外,群情激奮,有笑的有罵的,無一例外都是一個意思。
一個番邦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敢欺大唐無人?
瓦爾王子臉都嚇白了,色厲內荏的喝道:「我乃米國二皇子,你們敢奈我何?」
白衣人笑道:「欺負我們的同袍,還管你皇子不皇子?就算是你父親,我李白也要讓他明白一個道理,欺我大唐百姓,天王老子都不夠資格。」他將長劍一送,直接在瓦爾王子的頸部劃出了一道血痕。
瓦爾王子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烏琪兒也想不到事情會有如此轉變,忙道:「一切都是誤會,烏琪兒向你們賠罪了。」說着,她恭恭敬敬的向王忠嗣鞠躬賠禮。
李白收回了長劍,從容的回禮道:「我大唐是禮儀之邦,對於姑娘這類人,歡迎之至。」
烏琪兒不舍的看了義恩一眼,領着瓦爾王子一眾人灰溜溜的離去了。
李白將手中的酒瓶遞給王忠嗣道:「兄弟好戟法,好人品,敬你一杯。」
王忠嗣接過酒瓶大灌了一口道:「李兄弟好酒,卻不知您跟裴國公什麼關係?」
李白笑道:「國公乃白劍術書法兩道恩師!」
王忠嗣笑道:「是自己人,我王忠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