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也不敢放鬆警惕,生怕達扎路恭會對他們發動攻擊。
尺帶珠丹也心生懼意,他之前確實信任達扎路恭,可近在咫尺的動亂,讓他的信任大打折扣。
這閱兵是他們商議的結果不假,可地點是在達扎路恭控制的青海湖,而且大非川也是達扎路恭選擇的地方,連他王帳駐紮的地方都是達扎路恭定下的。
十萬大軍,達扎路恭控制的兵士佔據了一半多。
這天時地利人和都在達扎路恭手上,繼續呆在原地,豈不等於是作繭自縛?
尺帶珠丹身為吐蕃贊普皇帝,不敢以自身生命為賭注,領着親衛逃離大非川營地。
而這正是王忠嗣所需要的。
王忠嗣根本不理會大非川的軍隊,就如盯着獵物的餓狼,認準着尺帶珠丹逃離的方向猛衝狠殺。
王忠嗣彪悍神勇,王難得人如其名,亦是難得的猛將。
他們相互配合默契,一次又一次的穿透尺帶珠丹的殿後軍,最終追上了「尺帶珠丹」,將之生擒。
王忠嗣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這個效果。
此刻吐蕃的援兵已經趕了近處,王忠嗣欣喜若狂的壓着「尺帶珠丹」跑了。
直到回到了莫離驛,王忠嗣才知道自己抓錯了人,抓的是尺帶珠丹的弟弟野祖雄,在危難的時候,野祖雄吸引了王忠嗣的注意力。
真正的尺帶珠丹只與他們擦肩而過。
不過尺帶珠丹算逃了,也不好受,他在亂軍中讓流矢射中背心,昏迷不醒。
兩百人,僅僅只是兩百了人,在十萬大軍中製造了動盪,給他們帶來了近乎兩千人的傷亡,還險些生擒了他們的贊普……
多年前薛仁貴與大非川慘敗,現如今使用薛家戟法的少年,在這同樣的地方,重重的一計耳光打在了吐蕃的臉上。
當然這不算是復仇,只是一個開始。
看着王忠嗣的戰報,裴旻樂不可支的咧着嘴,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
這仗,實在打的漂亮。
這時裴旻發現除了戰報,傳來的信里還夾着王忠嗣的一份個人書信。
好奇的拿在手上細看,忍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