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會在我房裏?」
裴旻尷尬的笑了笑,道:「這個當然要解釋清楚,一切都是誤會……真的,應該是中了迷香的緣故。」說着他將昨天生的事情解釋一下,當然沒有說的很明白,只是半真半假的將鍋甩給了李隆業,說他一龍二鳳鬧騰的厲害,睡不着想去甲板透透氣。結果行至途中,聽得姚彝、姚異的對話,心中起疑,這才來房間查探的。
「許是屋內的迷香味道沒有消散,我吸入的太多,也昏睡過去了。」裴旻回想起昨夜不正常的狀態,卻有中迷香的前兆,只是當時他心神夠給另一個他吸引住了,少了戒心。
嬌陳聽極緣由,一陣後怕,實在想不到姚彝、姚異堂堂宰相的兒子,竟然下作的用迷香用催情藥這種手段。隨即又是一陣慶幸,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今日她被迫前來,想着一船的人都不是善男信女,也只有裴旻一人人品可信,為了防範萬一,在臨睡前給自己喬裝成了男兒身,扮成了裴旻的模樣,躲過了一劫,若非如此今日她只有投河自盡一途了。
見裴旻目光灼灼的瞧着她的臉,嬌陳解釋道:「妾身八歲給賣到了青樓,在入教坊司學藝之前,一直在錦繡坊打雜。大概八年前,錦繡坊生過一起惡鬥,二十幾個正派人圍殺一個千面狐狸打的特別凶。那賊人很厲害,在中了毒的情況下依舊殺八人,躲進了一個房間自盡而亡。當時妾身年歲最小,最受欺負,給安排到了那賊人死的房間打掃。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個袋囊,裏面有着幾本書跟一些錢物。那時哪知道那麼多,見袋囊里有三個大珍珠,想着若將大珍珠賣了,興許能夠將自己贖回去,將袋囊私藏了起來。」
說道這裏,她悽慘一笑,想起昔年往事:當時在錦繡坊還有一個與她年歲相仿的好友,她們同病相憐,感情深厚。年少的她不懂事,將大珍珠分了一個給對方。致使對方被誣偷竊,給活活杖殺了,淚珠滾落,她慘然道:「隨着年歲漸長,妾身漸漸明白大珍珠只是身外物,真正的寶貝是那幾本書。其中就有易容術的詳細手法,也辛虧妾身學會了易容術,不然……」
裴旻見嬌陳淚如雨下,以為他是因為姚彝、姚異而哭泣,忍不住道:「嬌陳姑娘放心,姚彝、姚異心存歹念,其心可誅。我已經幫姑娘略施薄懲,讓他們知道厲害了。」說着,想起了昨夜的惡作劇,他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
嬌陳古怪的看着他,滿臉好奇。
裴旻看着嬌陳的模樣,忍不住感慨嬌陳易容術的神奇,表情活靈活現,肉眼根本無法判斷她是易了容的,苦笑道:「嬌陳姑娘還是換回來吧,這看着自己跟自己說話,怪彆扭的。」
嬌陳用眼神示意他出去。
裴旻不好意思的一笑,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房門開了,亭亭玉立,秀美可人的嬌陳以真實的模樣出現,除去了束胸,重現了凹凸有致的身材。
裴旻想着自己枕着那雙峰睡了一夜,不由一陣心猿意馬。
嬌陳臉色也有些微紅。
裴旻見氣氛有些尷尬,邀請嬌陳去甲板上走走。
剛走到樓梯處,耳中卻聽見兩聲悽慘尖利的叫聲。
正是姚彝、姚異無疑,他們悽厲的叫聲驚天動地,震響整個花船。
嬌陳古怪,裴旻則忍俊不禁。
「怎麼了?」
「生什麼事情了?」
護衛周邊的同僚都給叫聲吸引過了去。
裴旻讓嬌陳等着他,大步走上了樓梯,見已經有三四聚在姚彝的房間門口,探頭向裏面眺望。
裴旻來到近處,卻見姚彝、姚異用被褥將他們裹得嚴絲合縫的,皆是一臉目光呆滯,了無生氣,生無可戀。
「他們兄弟的感情真好!」不知情的人看着兩兄弟同塌而眠,有感而。
姚彝看着屋外的幾人,情緒瞬間失控,厲聲道:「滾,滾,滾!」他抓着枕頭,猛丟了過來。
枕頭是常見的硬木枕,給砸一下,少說半條命,嚇得紛紛躲避。
裴旻見嬌陳也跟了上來,拉着她離開了。
嬌陳實在忍不住問他到底幹了什麼。
裴旻見四周無人正義言辭的道:「他們不是想用飛燕喜春散作惡嘛?我就將他們弄暈,一人餵了一顆。」
嬌陳開始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