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校不敢隱瞞,如實道:「那將好像叫做花天涯!生的人高馬大的,武勇驚人!」
&先下去吧!」
韓馥揮退小校,急的在帳中來回踱步,嘴裏罵道:「花天涯!你斬我大將,我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張頜和田豐等人同時面色一苦,因為他們知道戰鬥已經無法避免了,韓馥這個人雖然平時懦弱,但最是小氣,還愛面子,如今花天涯在萬軍之前斬殺了他的大將程奐,頓時讓他顏面無存,這還能有好?
果不其然,韓馥越想越怒,憤然道:「可惡的花天涯!可惡的傅塵!可惡的風雲亂!你們焉敢斬我大將?我韓馥在此立誓,不滅你們誓不為人!」
&個……主公!陣前斗將本就是各安天命,程奐是陣前被斬,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不能怪他人啊!」張頜為難說道,武將對陣本就是各憑本事,何況此次還是程奐主動前去挑戰,被殺了也只能說是自己運氣不好而已。
他這話說的是沒錯,但韓馥正處在暴怒之中,哪會聽他解釋,轉頭暴怒吼道:「住口!」
耿武和程奐親若兄弟,聽到這話也老大的不是滋味,陰陰的道:「張頜啊張頜!你先是勸說主公將三座城池盡數讓給風雲亂,如今又為敵將開脫,到底是存的什麼心思?莫不是風雲亂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已然投誠叛變?」
他這句話字字誅心,張頜大驚之下連忙叫道:「絕無此事,你不要信口開河,冤枉好人!」
耿武卻不理會他,顧自冷笑道:「是不是冤枉的你自己清楚,不要把我們和主公當成傻子,當成你肆意欺騙的傀儡!」
&正在氣頭上的韓馥也怒哼了一聲,他本來沒覺得什麼,現在聽耿武一說覺得還真有些道理,不由的對張頜心生怒意,越看越不順眼。
張頜見狀「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抱拳朝韓馥道:「末將跟隨主公多年,從未有過半點反叛之心,這一點天地可證!若主公不信,末將願意以死明志!」
他這話說的極重,韓馥一聽怒火更盛了,伸出一根手指來顫抖的指着張頜:「你的意思是我老眼昏花了?我告訴你張頜,我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還沒瞎!」
說着,他手一揮:「你不是要以死明志嗎?刀斧手何在?給我把張頜押下去,斬首示眾!」
張頜聞言渾身一冷,只覺得萬念俱灰,自己這麼多年來兢兢業業,卻沒想到換來如此下場,實在是可悲可嘆,不過這一切又該怪誰呢?怪有小人作祟?又或者……怪自己沒找到一個好主公?
他閉目等死,但卻有人不幹了,高覽連忙上前一步,也跟着跪倒在地,急道:「俊乂絕無反叛之心,他只是一時心直口快,望主公從輕發落!」
麴義也走了上來,道:「兩軍尚未開戰,我軍已損一員大將程奐,如今又要斬殺張頜,唯恐軍心搖動,還請主公網開一面,讓他戴罪立功!」
田豐等人也來勸說:「麴義將軍言之有理,臨戰斬將有損軍心,望主公能夠饒他一命!」
看到這麼多人都為張頜求情,耿武的眼睛裡冷芒一閃,一時也無不好再說什麼,這時只見韓馥又來回踱了兩圈,怒火也漸漸的削弱了少許,這才揮手道:「張頜心存異心,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命人拉出去打五十軍棍,壓入牢房中嚴加看管,待我收復三城,活捉風雲亂,再來與他計較!」
眼見韓馥主意已定,高覽等人也唯有無奈苦笑,看着面如死灰的張頜被人帶下去行刑,他們忽然心裏有些戚戚焉,升騰起一種兔死狐悲的淒涼感覺。
見到張頜被壓下,耿武冷冷一笑:「張頜此人處處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總是說些霍亂軍心之言,此番終被嚴懲,足見主公賞罰分明,乃聖明之主!」
韓馥聞言一笑:「好了好了!別拍馬屁了!如今程奐將軍被賊將斬殺,我們又該如何是好?」
潘鳳冷笑連連,徑直走到巨斧旁邊大喝一聲,竟單手就將一百八十斤的開山巨斧給提起來扛在了肩膀上,那天生的神力讓在場所有人都暗自讚嘆,只見他取了戰斧來到帳中,鏗鏘道:「花弄影?無名鼠輩爾!請主公下令,某立刻取其首級來,獻於主公帳下!」
韓馥大喜:「有無雙出馬自然是馬到功成!如此就讓我隨你一同前去,也好為你掠陣助威,讓你旗開得勝
第303章 四十二:三城會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