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張凡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做出取捨,實在是眼光長遠,非池中之物。
……
城外大軍的中央,傅塵正冷笑連連,他指揮士卒壓上,追擊屠殺韓馥的敗軍,一時間戰果赫赫,斬首無數,但片刻後他面色一變,與身邊的花天涯和花男交換了一個眼神:「撤退?」
花天涯明顯一愣:「現在大好情況,我們只要再加一把勁就可以活捉韓馥,為什麼要撤退?」
花男沉吟不語,傅塵則看了他一眼:「軍令如山,我看還是儘早撤退,一切待回城後再說!」
說着,傅塵就欲下令撤軍,可花天涯卻拉了他一把:「你說的是沒錯,但不是還有一句話嗎?叫『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現在我們離韓馥的中軍也不遠了,撤退可以,但等我先將韓馥擒拿再撤豈不更好?反正也不差這麼一時半會!」
傅塵往前一看,果然前方的亂軍中有着韓馥的中軍帥旗,異常的奪目耀眼,再往後看,安邦城已經離的很遠了,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他腦海中快速的思考起來,最終他一咬牙,道:「大帥這麼吩咐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們身為統兵大將,自然應該以身作則,令行禁止!」
說着,他也不徵求花天涯的意見,手裏令旗凌空一擺,吼道:「全軍聽令,立刻停止追殺!」
&止追殺?為什麼?我們馬上就要殺敗敵軍,建立不世之功勳!」
&啊,為什麼停下,眼前大好戰機豈可輕易放過?」
&是!」
雖然在場的都是兩大工會的死忠會員,但還是有一些性格魯莽之人脫口而出,他們萬分的不解。
花天涯冷冷的哼了一聲,顯然對傅塵的自作主張有些不太滿意,但這個命令終究是出自張凡之口,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在一邊生悶氣。
傅塵理也不理,他本身就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前世三皇之一豈是說說而已?當下他將令旗再度一擺:「撤退,回城!」
他話音一落,大軍中立馬有一部分人馬開始動了起來,但還有一部分人馬沒動,這些人都是彼岸繁花的軍卒,立刻有玩家跑了過來,朝花天涯道:「老……花將軍!為什麼要撤退啊,現在正是大好之前景,無盡的戰功和財富就在前方,現在讓我們撤退?」
花天涯心裏有火,惱怒的看了傅塵一眼:「他下的令,你問他去!」
&大將軍,不知道你為何要讓我們撤退?」這玩家和傅塵說話就沒有剛才那麼恭敬了,現在兩家兵馬雖然共同歸屬在張凡的麾下,但彼此間卻沒有完全融合,屬於兩個不同的派系。
傅塵對此也不惱怒,肅然道:「這是風大帥的將令,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現在只管撤退也就是了,無須多問!」
搬出了張凡,這些玩家也一時沒了言語,雖然剛剛歸降了幾天,但玩家們早就對張凡心悅誠服,現下也沒奈何,只能悶悶不樂的退了開去,準備撤退事宜。
說是撤退,但有些人故意拖拉,有些人甚至還故作不知的向前追殺了一段路程,這些人大多都是彼岸繁花的兵馬,花天涯看在眼裏也沒說什麼,顯然是默認了,如果不是花男下令了撤軍,恐怕事情還會有些變化。
又折騰了好一會,兩方兩軍才開始緩緩的集合後撤,他們這一撤不要緊,卻是急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韓馥!
開玩笑,自己花了多大功夫才把對方引出城來,如今什麼目的都沒達到,哪能讓他們就這麼撤了?敵人實在是太狡猾,居然連這樣都不上鈎!
韓馥心中大急,可卻也沒有什麼辦法,他或許是另有打算,但麾下兵將卻不知道這事,全都是真敗,此時連回頭都不可能,又能有什麼辦法?
這時候路西法湊了上來,道:「大人,我的兵馬就在後方,我可以稍微爭取一些時間,你趁機回軍掩殺,再讓公孫瓚將軍加速來援,我們一起將這伙叛軍剿滅!」
韓馥一聽大喜,連忙說好,更許下了許多好處賞賜路西法,實際上公孫瓚的騎兵先遣部隊早就已經在趕來的途中,現在他就已經可以看到前方的滾滾煙塵,只要路西法可以拖延一會,傅塵的大軍絕逃不出騎兵的鐵蹄!
路西法領命而去,他冷笑連連,此刻他雖然只剩下了五萬兵馬,但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