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我有眼無珠,原來葉醫生才是高人啊,老朽在這裏跟葉醫生道歉了。」
余景文這個人雖然倨傲,但是心胸並不狹窄,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至少他敢承認自己的醫術不及葉皓軒,這一點比劉付清高明很多。
「高人不敢當,只是粗略的懂些醫術罷了,醫生就是醫生,用高人這兩個字來形容,不太恰當吧。」葉皓軒道。
「咳,葉醫生教訓的是,慚愧,慚愧。」余景文低着頭,象是被教訓的小學生一樣聽話。
見余景文這樣,葉皓軒對他的印象這才好了點,這傢伙雖然倨傲,但也不象劉付清那樣無可救藥吧。
「葉醫生剛才施展的可是傳說中的還陽九針」余景文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不錯,正是還陽九針。」葉皓軒淡淡的說。
「真的是還陽九針,原來,世上真的有這一門針法的存在,哈哈,老天開眼啊,讓我在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門傳說中的絕技,不負今生啊。」余景文大笑道。
其實葉皓軒所施展的還陽九針只是他先祖遊走四方的時候偶然從一處古墓里得到的,相傳在遠古,有位隱士高人以醫入道,獨創還陽九針針法。
據說,此針一針分陰陽,二針逆天命,九針齊出,可逆天改命,是一種能從閻羅王手裏奪命的針法,因為太過於逆天,不為天道所容,所以沒等它流傳於世就失傳了。
關於這門針法,余景文也是從一本野史醫書上看到的,上面粗略的記載了這門針法的一次,他只當是傳聞,就沒當回事,沒想到今天竟然有幸一睹真容。
「葉醫生我,我有個不情之請。」余景文猶豫道。
「你想學習這門針法」葉皓軒淡淡的說。
「是,是的。」
余景文老臉一紅,他知道自己這個請求有點勉強,象這門絕技,誰會傻到地緣無故的傳給你啊,這都得是當做傳家寶一代一代的傳下去,別人想都別想。
「可以是可以,但是恐怕有點難。」葉皓軒嘆道。
「真的你說的是真的」余景文吃了一驚,他激動的滿臉通紅,他沒有想到葉皓軒竟然真的答應了。
「只是這門針法要求太高,一般人學不來,象你這樣的年紀,已經不適合修行氣功了。」葉皓軒搖搖頭道。
「你是說,這個需要以氣御針」余景文一驚。
「是的。」
「哎,看來與這門針法是無緣了。」余景文有些垂頭喪氣的說,他搖搖頭,然後道「葉醫生,接下來這段日子,我會留在京城,改天我去懸壺居拜訪你,關於一些醫道上的問題,還請葉醫生不吝賜教。」
「一定知無不言。」葉皓軒微微一笑,看來余景文還算不錯,至少不象劉付清那樣無可救藥。
看着女兒熟睡時均勻的呼吸,余玲提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她把葉皓軒留下來的那枚玉墜掛在女兒的脖子裏,幾天不眠不休,薛聽雨睡的極為安慰。
「聽雨怎麼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薛青山走了進來。
「還好,睡的很安穩。」余玲道。
「那就好。」薛青山頓了一頓道:「聽雨如果醒了的話,就告訴她是誰救她醒過來的。」
「爸,葉醫生不是不讓我們說嗎」余玲微微的一驚。
「咳,沒事,畢竟他兩次救了聽雨,況且,這個人不簡單,雖然我們跟他明面上是敵,但是我們未必也沒有求到別人的。」薛青山話裏有話的說。
「爸,我明白了。」余玲點點頭,她不是笨人,明白了薛青山話里的意思,葉皓軒是位高人,能拉攏就拉攏,雖然他跟自己薛家不對頭。
但英雄難消美人恩,而自己的女兒,就是能把葉皓軒拴在自己薛家的希望。
對於薛家家主的心思,葉皓軒是不太懂,回到家以後,蕭海媚已經在這裏等了多時了。
「去薛家了」蕭海媚笑吟吟的說。
「什麼都瞞不過你,冰冰告訴你的」葉皓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的幾個紅顏,現在擰成一團,要向他實壓了,她們實在是不願意在看到自己多幾個姐妹來。
「恩,其實你在多幾個女人對我來說都無所謂的,嘻嘻,不過你敢委屈了我們的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