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都沒有辦法再度面面對它了。
當初它跑到自己的意識空間,就是一個迷,到底為什麼會這樣,余宇自己根本不得而知。所以如果它離開了,余宇確信自己可能將永遠都無法再見到它了。
於是,余宇放緩了自己的力量調用,然後試着放棄自己使用的那股力量,而是以一種很奇妙的方式,用那股力量的某種「精神」嘗試着去接觸小樹苗。
余宇覺得自己此時非常分裂,異常的分裂,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這不是他的一個分身的精神去接觸其他的生命,而是自己做夢的時候,夢見夢裏的自己,然後用夢裏的自己的精神,去接觸另外一個東西。
不要說是操作,就是努力的理清楚其中的關係,都讓人十分頭疼,弄不好這個夢就要醒了,如果醒了,余宇自己,這一切都會失敗。
這跟夢中夢到自己在做夢,然後依次循環,無限次循環,還不是一樣的。那種做夢中夢到自己在做夢,還只是做夢而已,這是操控夢中的自己去嘗試着分出一股精神,然後用精神去做事。
夢裏的自己,精神在哪裏?根本就不知道。
余宇讓自己的本體,也就是做根本的自己,完全的平靜下來,心思像是一口完全沒有任何波瀾的古井,自己此時不是入定的狀態,但卻比入定的時候,似乎還要入定。
他成功過了,成功的將自己的感受到的那個力量的精神,給分離出來了,然後那股精神開始慢慢的觸摸四周,唯一的東西,就是那個小樹苗。
余宇也不敢有過多的試探,也不可能有過多的試探,他只想做一件事,那即是儘量的去安撫小樹苗。
沒錯,就是安撫。就像是自己安撫他的靈獸一樣。他不知道小樹苗是怎樣的生命,這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的讓自己的那股精神力,也平靜下來,然後表現的人畜無害,之後就是儘量的跟平復這個小樹苗的那股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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