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宇看着眼前的陣台,想了想,自言自語道「此時還真是兩難,現在時間過去好幾天了,那些人並未出現在這裏,可見他們沒能發現這個小世界,我在這裏應該是安全的。不過……」
看他猶豫的樣子,真元子有些不開心了「怎麼,小子,你怕了?」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有沒有這個必要,雖說此行我並未得到仙人屍體,也沒遇見什麼數量過分龐大的寶藏,但其實收穫已經極為豐碩,再去毛線,似有不值!」
他看了一眼真元子道「前輩,您可別忘一開的時候我見到白猿他們的情形,完全任人宰割,在此地碰到藍眼狐狸之時,也差點隕落,若非豆豆出手,我可能早已隕落在那個三首古妖的手裏了。這一層,我不能不考慮!」
真元子卻並未理會他,而是盯着那陣法台說道「看這陣台,通外外界似乎也只有一條路可走,你若不選,該如何離開。你可還沒到界場境,不可能破開空間離去的。」
「前輩,您就別逗了,我是沒那個本事,但這能難得住您嗎?我身上的材料多的很,您隨意佈置一個傳送陣,就可以把我傳出去,何苦呢?」余宇道。這真元子似乎是鐵了心的想要他去看看,故意說的好似真無辦法一般,但余宇豈能連這一點都想不到。
「行了,走吧,余宇小子,我老人家不看一眼大概是怎麼都不會死心的!」真元子乾脆一翻白眼,不跟余宇廢話了。
無奈之下,余宇也只好長此陣離開,但也僅僅是答應去看看,若有強敵在前,他便隨時抽身離去,回家。
那白猿,也就是杜元被藏領子以及皇甫鸞暗算遁走,心頭怒不可遏,但面對兩個跟自己境界,修為差不多的高手,他除了遁走,再無他法可想。
況且,他還被對方重創!
身受重傷的白猿逃到那條通道的盡頭,推開一扇石門之後,發現後方竟然是一片空曠的廣場,一片漆黑之下,他除了看到此廣場,其他沒來及細看,也無心細看。唯恐那兩人追擊過來!
等他飛掠而出,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以以月光石照亮四周之後才發現,這裏看上去像是某個宗門或是家族的小型聚集廣場,倒也不是很大。
廣場的四周有各種上古建築,保存的極為完好,古色古香,一看便知是修士所居之地,見此情形,白猿眼中不禁一喜。
心道自己倒是有些因禍得福了。傳聞中的那個藏寶之地,莫非就在此處,甚至那仙人的屍體也在此地的下方?
他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在陽明山的腹部,此山早已被人掏空,下方肯定還有建築。心中雖然這樣想着,但白猿卻也不敢莽撞了。他仔細盯着四周,靜靜潛伏了一段時間,確認沒人跟來,四下里也沒人,他這才不知從何處拿出一粒丹藥服下。
此時受傷極重,若想在短時間內徹底恢復絕無可能,他只能依靠丹藥暫時鎮住自己的傷勢,希望不要影響後面的行動。
可是當白猿服下丹藥開始煉化藥力療傷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傷勢,遠比他想像中要嚴重的多。
當初偷襲自己的蛟龍,明顯是早有此意,他大概蓄積了全部的力量,準備給自己來個一擊致命的,現在自己即便逃了出去,這個身體的傷勢仍舊讓他的實力大打了折扣。原本十分的修為,此時能發揮出來一半已經不錯了。
白猿心中恨意更濃,雙眼猩紅,他雖然不是很在意這個身體,這畢竟是妖獸,但若是沒了這個身體,單靠他一個分神,卻是什麼也幹不了的。
萬一後面碰上藏領子和皇甫鸞,自己可能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再說誰也不知道此地有沒有其他的東西鎮守。
越想他心中越是憤恨,忍不住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此時他倒是一下想起了余宇,心道若是這個小子還在旁邊卻是不錯,可以將他制服,為自己所用。
想到這裏,白猿的眼中閃過一絲濃重的疑惑之意。他曾和余宇有過交手的經歷,對余宇的實力比鸚鵡了解的透徹而直接,他明顯能感受到余宇和自己對戰的時候並未盡全力。
他自己的修為,他自己心中十分清楚,雖然說只是一個界場境妖獸的身體,但他的實力和手段可不止界場境那麼簡單的。
所以當時他便對余宇起了戒心,對於鸚鵡與那蛟龍而言,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