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們看的清清楚楚,剛才那隻筷子,就是余宇發出來的!
柔織,蓉娘的的臉色也變了,蒼白的臉上也寫滿了緊張。有才情,跟是不是害怕,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兩個人趕緊起身,不知所措的看着那些人,又看看余宇。柔織看向小紅道「快,讓大人下來!」
小紅剛一轉身,忽然說道「大人已經下來了!」
寧月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
此時,薛子陵也站在了人群里,臉上也不好看,對那為首的人一拱手道「這位兄台,暗下殺手,豈是君子所為?」
那人抬眼看了看薛子陵,沒有理會他,卻說道「你不錯,不過,你比那個人,差些!」說着他的目光轉向了正在端着碗喝酒的余宇。
薛子陵臉一紅,沉聲道「這是我學府內的事,不用你來操心,你對我同學暗下殺手,總要給個說法!」
「去他娘的,今晚上你要是能活着走出這裏,老子就不性左!」左小勇已然紅了眼,一把扥出了寶刀。這是他考入學府時,左奎給他的。這把刀,是左奎的摯愛,陪着他征戰大半輩子了。遲偉華也是一樣,他的刀,是他爺爺遲庸的佩刀,都是寶刃。
不但是左小勇,那些軍人出身的學生帶了兵刃的,都抽了出來。石牧天冷笑着小聲說道「有勇無謀,丟人現眼!」
左小勇聽的清楚,提着刀直奔人群里的石牧天就去了「我******的,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先劈了你!」
滑頭如左小勇也失去理智了!
眾人自然不能看着左小勇真的對石牧天動手,趕緊有人過來一把抱住左小勇「有外人在呢,有外人在呢!」
石牧天只是隨口一說,以報當天遲偉華侮辱他的前恥,但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太不應該了。於是他趕緊躲起來,把自己藏在了人群中。薛子陵也搖搖頭,很是失望的看了看人群中紅着臉的石牧天。
「現在看來,你們不但無能,而且不團結,焱人一向如此嗎?」為首那人背起雙手,淡淡的看着眾人道。
其他四人都神色冷峻的看着將他們圍住的學府的學生,臉上充滿了不屑於囂張。
「余宇,你怎麼不過去?」付凌華有些焦急的看着余宇道。李馨蕊也道「是啊,余公子,這個時候,你該出手才是!」
「我不是已經出手了嗎,你沒看見?」余宇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這個時候,寧月大人已經下來了,看着場中的眾人,臉色有些難看,見慣了喝醉酒鬧事的,但這種直接和學府的人對抗,而且看上去還是外鄉人,她是第一次碰到。憑藉她敏感的嗅覺,寧月知道,這幾個外鄉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你們先散開,打群架嗎?」寧月大聲道。
這裏的人很多都知道望江樓的背景,知道寧月大人的身份,所以聽見寧月開口了,左小勇遲疑了一會兒道「行,既然寧月大人發話了,我們先散開!」
說完,學府的學生們呼啦一下子將包圍圈擴大了不少,但那五個人還是在學生們的包圍中。就是女生,也都沒有離去。除了沒有過來還在桌子旁邊的李馨蕊,付凌華。
「幾位客人,你們可能是遠道而來,不熟悉我焱國,也不熟悉聖城。學府並非你想像中脆弱,另外,學生們來這裏飲酒聚歡,既不違背我焱國的律令,也不違反學府的規矩。歷來如此,他們來這裏,和是否無能,沒有關係!再則,幾位客人豈非也身在此樓之中?」寧月淡淡看着那幾個人,開口說道。
長臉年青人剛要開口,被那個黑皮膚的女子攔下了,她說道「你是老鴇子?焱國是這樣稱呼青樓管事的吧?」
寧月的臉一寒,頓時難看了起來,那些姑娘們一聽,立時憤怒的瞪大了雙眼。在她們心裏,這樣稱呼寧月大人,那是對她大大的不敬!
寧月吸了口氣道「不錯,我就是老鴇子,這位姑娘有何見教?」
「見教沒有,我只是想告訴你,你一個老鴇子,還不配和我們說話,滾開!至於我們來這裏,並非尋歡作樂,只是想看看被人傳為佳話的望江樓到底如何,今日一見,才知道這裏既是一座銷金窟,同時也是無能之人來逞英雄的地方,早知如此,便是不該來!」那黑臉女子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