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余宇才從打坐修煉中醒轉過來,『陰』沉着臉從自己的那個小房子裏走到了外面。盤山雪起身上前見過余宇,他擺擺手,自己和那個道姑面對面盤膝坐下,臉『色』非常難看。
修煉整整一個月,服用了不少的丹『藥』,他才堪堪保住自己命場境的境界,單論境界,那些五行果等於是白吃了,他承擔了那麼大的風險,才得到的五行果。想想心裏就在滴血!
他不是很肯定那個鋼片一定能制服那個老者,但當時他已經別無選擇,而其他非常清楚,那老頭根本就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一來他很忌憚自己身後的藍鳳,二來他也擔心『激』怒余宇,錯手將他後輩的元神滅掉,所以這才跟他廢了半天的話。不然他就可以上來一巴掌將余宇拍死!
這次鋼片再次沒有讓他失望。真正面對星場境的修士,鋼片可能是無用的,但要說只是一縷分神,余宇多少其實還有些把握的。
畢竟這世上能對他的靈魂造成極大衝擊的東西極少,那鋼片就可以做到,想必非常不凡,不然他也不會將之當做是最後的殺手鐧了。
過去一個月,那道姑的面容憔悴了不少,這一個月,她的場能無法運轉,不能支撐身體,不是有盤山雪在,她已經餓死了,即便有盤山雪給她時不時的灌輸場能維持生命,此時她看上去也很狼狽。
原本嫩滑的面頰此時乾枯的像是黃菜葉,嘴『唇』上還起了一層翹起的死皮,雙眼無神,頭髮微微有些『亂』。
余宇在她身上下的禁制太多,幾乎就隔斷了她的生機。這是他作為煉丹師才有的本領,確保對方絕對無法耍『花』樣,不然她一旦自由,憑藉手裏的拂塵,自己說不定就完了。
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拂塵,余宇道「說說吧,你們東萊草原的人,為什麼跑到我們這裏來了?據我所知,你們是不該來此地的吧?一個兩個倒也說得過去,你們這般大張旗鼓,難道是想攻打此地的修士界不成?」
「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嗎?為什麼到現在了,你為何還不以真面目見我?你覺得還有這個必要遮遮掩掩嗎?」
道姑雖然憔悴不已,但神情間倒是頗有一番傲氣在,一臉平靜,聲音淡然至極,倒是有些出乎余宇的預料。
「我們這樣各問各的,大概永遠也不會得到各自滿意的答案。好吧,我先回答你的問題,我是什麼人,不用說,你大概也能猜到一些,我是這裏片修士界一個大宗『門』的核心弟子。至於真面目,我覺得必要不大。
至於你說我遮遮掩掩,這個我不大喜歡聽。你有此手段的話,我想大概也不會願意在這樣一個地方以真面目示人的,畢竟此地兇險,很多人是敵非友,我為什麼要讓他們知道我的身份?」
余宇盤坐在那裏,淡淡看着對方道。
那道姑也和余宇一般,盤膝坐在地上,神情平靜,面『色』安詳,絲毫看不出是俘虜的樣子,雖然眼神很有些無力,但卻難掩其神韻中的無法掩飾的美『艷』。
她看了余宇一眼道「這也叫回答?你給我的信息,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現在都落在你的手裏了,你還擔心什麼?
我不過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誰罷了,因為你的確很出乎我的預料,我不相信上古道場隨便一個大型宗『門』你的核心弟子有你這般本事。」
「其實你不用不信,在這片土地上,有很多人比我強大,比我猖狂。你見到的,不過冰山一角!」余宇道「我不可能告訴你實情的。說說你自己吧!」
「你去過東萊草原?」道姑問道。
「沒有!」
「那你是如何看出我等身份的?」
「看書多,加上『蒙』。」
「那你對東萊草原了解多少?」道姑並未糾結餘宇的問題,再次問道。
「不多,也不算太無知。你們那裏似乎修士不少,但資源不多。宗『門』也很多,但高境界的修士極少,界場境似乎很難出現!不過之前出現的那個老者,他的境界我想肯定不是界場境那麼簡單了!」
余宇道,這次他並未將自己知道那老者星場境身份的事情說出來,這是他一貫的作風,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雖然很籠統,但也切中要害!」道姑低頭,微微沉默了一下這
第一千三一章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