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他野獸完全不同。」皋說道。
話說到這裏,其餘的已經無需再述。
畢竟其餘的也沒什麼可說,他總不能告訴這些野獸他帶着大白去作死挑戰凶獸的事。
對於皋的精簡敘述,那頭腦袋受傷的大大白卻好像有些不滿,他哼哼一聲,依然看着皋,有幾分催促的意思。
皋有些捉摸不定,它這是對大白的事情有興趣?
「大白吃的挺多的。」想了半天,皋只想起這一點。
真要讓他說說大白的事情皋卻有些無從下嘴,好像自從有了大白他便經習慣身邊有這麼個毛球給他搗亂。
聽到這話,那野獸卻眼睛突然一亮,然後滿含期待地盯着皋。
「呃……」皋絞盡腦汁想了想大白的優點,畢竟對方可能也算大白的長輩。初見長輩,總要留個好印象不是?
可是大白好吃懶做,皮又厚,平時總是不可一世的模樣,總愛惹事,總愛凶人,還偷吃過他的食物,盡給他搗亂……
讓他想想大白的缺點倒是一大堆,優點嘛……
除了毛厚抱着的時候暖呼呼的,他還真想不到其他的。
絞盡腦汁想了半天,皋總算又想起一個優點來,「它吃得多,打起架來倒是挺凶,之前還贏過一頭凶獸。」
話一出口,皋立刻知道壞了。
他誘拐大白去打架的事情暴露了,不知道這家長會不會找他算賬。
皋本以為會引來一陣狂哮,卻見那頭腦袋受傷的野獸眨了眨眼,眼裏泛着精光。
這一幕倒是有些眼熟,就和大白看到肉時一模一樣。
皋嘴角無聲的抽了抽,有種想要衝上前去一巴掌呼在它腦門上的衝動。這根本就是大白的翻版,瞧瞧那得瑟的眼神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吃透了那野獸的性子,皋反而賣起關子了來。
就算對方用期待的眼神盯着他,他也不再繼續說下去,轉而問道:「你們就沒點什麼要說的嗎?」
面對皋的疑問,那頭腦袋受傷的野獸不耐煩地看着他一眼,又等了一會兒見皋始終沒有再開口的打算這才慢騰騰地站起身,走向旁邊的一個洞穴。
沒多久之後,它叼着個白色的東西回來了。
下一刻,皋的面前多了個蛋。
但看着還挺眼熟,白白的,就個瓜果那麼大。
皋正準備伸手出去摸一摸,旁邊卻傳來一殺意,他連忙收回手,那殺意才散去。
「好吧,現在我相信大白是你們種族的一員了。」事實上就算不看這顆蛋他也相信。
畢竟光看看這些個野獸那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他還有什麼理由不信?
「那我可不可以問一下大白的父母是誰?」這麼多個野獸蹲一起,說實話他唯一記得住的就這個腦袋上有一條傷口的,畢竟在一群一模一樣的大大白中也就這一頭有點不一樣。
皋這話出口後,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說不上到底是個什麼感覺,倒是皋明顯能夠感覺出來氣氛不再如同之前那般緊張,可又不像是完全放鬆。
一定要去描述,倒有些像是無可奈何。
「怎麼了?」皋茫然。
和一頭野獸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交流這麼久,這確實是一件讓人十分頭痛的事。
那野獸卻又重新趴下,用一種審視的眼光打量着皋。
「難道已經不在?」皋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生存在這樣茹毛飲血的時代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就算是強大如大白攻擊力在它之上的野獸也不是沒有。
這個種族如此強大,攻擊力如此兇殘,生存能力如此頑強,它們應該完全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下一代。
可當初他撿到大白的地點完全遠離這裏,一定是發生了一些其他事故才導致大白流落到了它們夯部落,能夠攻擊這樣的種族那攻擊這種族的野獸一定異常強悍。
那頭野獸用鼻子發出哼哼聲,意思明顯是否認。
皋松那口氣,又問道:「那在哪裏?」
那野獸卻沒回答,只是繼續打量着皋。
正當皋準備繼續問,遠處卻有一抹白色靠近。
叼着食物回來的大白看到山洞前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