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說,竟然開門見山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報案?歡迎歡迎……」
似乎這麼說,覺得挺不妥貼的,簡大隊連忙開口道,「二爺,您打個電話,或是交待手下來一趟就成……哪用得着您親自勞駕呢?」
簡大隊已經是一頭的薄汗。他有預感:這封行朗親自來警察局,鐵定沒什麼好事兒。除了發難,還是發難。
「河屯軟禁了我老婆和孩子!」
對於簡大隊迂迴的客套,封行朗直接無視。
此言一出,簡大隊長的臉龐瞬間黯然並愁苦了起來:這封二爺怎麼又唱這齣啊?
「封二爺,您是知道的:這河屯手裏握着您親兒子的合法收養證呢!還有封夫人,也是心甘情願跟河屯住在同一個屋檐之下的……這……這實在是構不成軟禁一說啊。」
「再說了,上回我們不是已經去過了淺水灣嗎,封夫人她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任何要反抗河屯的意思……我們也挺為難的。」
簡大隊苦着一張臉說了一籮筐。這河屯和封行朗,他是誰都得罪不起。
得罪了封行朗,他也別指望在申城混飯吃了;可得罪了河屯,那是會上升到政治層面的。
「你們這些吃皇糧的東西,就是這麼為我們納稅人服務的?」
封行朗嗤之一聲。他早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封二爺,您消消氣……我覺得您還是先跟您夫人和公子好好的溝通溝通;要是她們能主動的控告河屯了,我們才能出師有名!不是麼?」
即便是占理的簡大隊,也是一副低姿態的模樣。
這一說,着實說到了封行朗的疼處:因為他親眼看到自己的妻兒選擇了河屯!
莫過於此的哀傷!
所以,封行朗才會想出此招:去做河屯的階下囚!
他不相信女人對他無情,更不相信兒子對他無義。
「那我報警:封行朗被河屯軟禁了!這種可以了吧?給我備案吧!」
封行朗冷冽一聲。完全沒有要跟簡大隊開玩笑的意思。
簡大隊面容僵硬了一下,苦笑道:「二爺,您這是要跟我開玩笑嗎?您好好的在我面前坐着呢。」
其實簡大隊沒好意思說:您這報假警,可是要吃官司的。
「今晚8點,我就會成為河屯的階下囚!到時候歡迎簡大隊這個人民的公僕能去淺水灣解救封某!」
封行朗緩緩站起身來,「十天後,我們見。我脾氣不好,千萬別讓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