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電話?」
「有點事。」懶得解釋,葉承樞一筆帶過,問道:「你收到消息了?」
「嗯,還是在豐海省的權子墨給我打了電話,我這才知道新特助明天就任的消息。」黎兆予應該是打了個哈欠,不知道是誇獎還是鄙夷的道:「他人沒在江南省,可消息還是一樣的靈通!」
「他所依靠的就是他那些人脈網了。要是權子墨消息不靈通了,那就得出事兒。」
「讓他一個在豐海省的人,提醒我這個在江南省的人,心裏真是憋着口惡氣。」
「你啊,別太小肚雞腸了。行了,說說明天你打算怎麼辦吧。」
「不如你先說說你明天打算怎麼辦,我配合你走。」黎兆予的聲音沾染着淡淡的疲倦,「你怎麼說,我怎麼辦。太累了,實在懶得動腦子。全丟給你算了。」
「嗤!」
嗤笑一聲,葉承樞揚了揚眉頭,似有不滿,「你倒是什麼力氣也不想出,就等着坐享其成了?」
「怎麼?」黎兆予理直氣壯的反駁,「我是照顧我老婆,騰不開手。要不是為了歡兒,要不是為了你們老葉家,我才懶得去摻和你們的事兒!老子又不是自個兒的工作。」
「得,你不想動腦子就別動,別動不動就把我妹妹搬出來做你偷懶的擋箭牌。」
中指、食指蜷起,不輕不重的在桌面兒面上極富節奏的輕敲着,葉承樞慢條斯理的道:「明兒白天,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把討好新特助的機會留給更有需要的人。」
「葉承樞,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損了。」
「我難道不是一直都這樣?」
「你以前最起碼還會偽裝一下你的優雅,現在你是徹底連偽裝都懶得偽裝了。真是要辭職了,連你優雅貴公子的形象也不要了麼?」
「黎兆予,你我這個年紀,還能用貴公子形容?」
那邊傳來幾聲嗤笑聲,黎兆予問:「那你是打算以私人身份去給新特助接風洗塵了?」
「是他再三邀請,我盛情難卻。」
黎兆予『滋兒』了一聲,「葉承樞,嫂子說的沒錯。你架子擺的太大了。」
「我有擺架子的資本,不是麼?」
「是。說到資本,誰能比你有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