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對我有誤會。她來還給我也好,這樣我就能當面與她解除誤會了。」
「不必。」顧靈色慢悠悠的睜開眼睛,虛弱的倚靠在葉承樞的肩頭,目光卻清明的嚇人。她說:「有什麼誤會,你現在說就好。過些天我要出差,恐怕好一陣子不在江南省。」
葉承樞暗中捏了捏她的腰肢,十分不滿。早在趙國邦開口叫他名字的時候,他已經輕聲囑咐過小白兔了。要她裝着睡着了,什麼也不要說。一切有他來應付。可這小白兔,怎麼就是不聽話?她這個主角若是睡着了,幕卉秋一個人唱獨角戲,也堅持不了太久。可她這麼一開口,豈不是獨角戲變成了雙簧?
不是怕,是嫌煩。他懶得跟無恥之徒過多糾纏。
靈色的忽然開口,也是幕卉秋萬萬沒有料到的。若是顧靈色一直不開口,她便能信口胡謅,反正也沒人能戳破她。可顧靈色這麼一開口,她還怎麼胡謅?她若是有一句假話,顧靈色當場便能將她的謊言戳破。
幕卉秋的心中有些慌亂,可她也是個人物,短暫的慌亂過後,她便迅速的恢復了冷靜,她笑着說道:「靈色,媽媽知道你心裏有氣。可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體跟媽媽置氣啊。乖,別鬧了。快點跟葉特助去醫院看看吧。回頭媽媽再找你,我們好好談談心。」
一句『乖,別鬧了』徹底讓顧靈色變了臉色。這麼說來,好像到成她是了不分青紅皂白,不知禮數規矩的人了。明明,先糾纏不停的是幕卉秋好不好。
氣氛有點冷,也很僵硬。秦雯心疼靈色的很,她不忍心看到靈色被幕卉秋欺負,正想起身去反駁兩句,可葉南川卻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誒。你坐下。」葉南川雲淡風輕的說道:「別太小瞧顧靈色了。她既能讓阿樞娶她為妻,定有過人之處。只是她性格溫和,不願與人爭執,才會顯得無能懦弱。你別急着出頭,先看看顧靈色的手段再說。」
秦雯被丈夫這麼一提醒,也反應過來了。再抬眼去看兒子的表情,既是一副閒庭看花落的模樣,愜意慵懶的很呢。看來,她真是瞎操心了。
也對,顧靈色要沒點自保的能力,她也早活不下去了。光是那些流言蜚語,就能要了她的小命。想想看,她能頂着那樣一個難聽的名聲,還依舊能在江南省做公關,手腕心機不會少。就像丈夫說的,只是這孩子性格溫和,所以顯得懦弱了。其實,並不是這樣。
靈色倚靠在葉承樞的肩頭,依偎在他的懷中,笑的優雅無雙,表情無懈可擊,她說道:「媽,我沒鬧。我也知道你是真心關心我,對我好。所以我更不忍心一直對你有誤會。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還是索性全部都說開了吧。也好過我對您心裏有誤會,您因為我對您有誤會,也跟一起難受。您說呢?」
幕卉秋一愣,沒想到她眼中那個不善言辭,笨笨傻傻的女兒,居然也有言辭犀利的一天。什麼時候,她見了自己,不是斂眉恭順,一臉懼怕的模樣?何時起,顧靈色也敢那這樣的眼神看自己了?
「卉秋。怎麼?一聽靈色要原諒你,都激動成這樣了啊?怎麼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你跟我提起靈色的時候,那可是滔滔不絕的。怎麼見了女兒,你就成了個啞巴?別擔心,女兒已經原諒你了。」趙國邦笑着說道。
口口聲聲,把靈色的讓幕卉秋解釋誤會說清誤會,變成了靈色已經原諒了幕卉秋。這招移花接木,用的也很精妙。
趙國邦與幕卉秋也是配合的很默契,他無措,幕卉秋便相幫,幕卉秋愣神,他便出手,其實拋開別的不說,這趙國邦與幕卉秋也是有點真感情的,兩個人也是很般配的。
一聽趙國邦的話,靈色氣急。她什麼時候原諒幕卉秋了?這個趙國邦,還真敢睜着眼睛說瞎話啊!說幌子連草稿都不打!真不愧是偽君子真小人!
簡直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什麼話到了他嘴裏,都能給解讀出截然相反的意思來。
哦?葉承樞眉頭一挑,笑的十分輕鬆。既然人家夫妻倆攜手合作,一唱一和的配合默契,那他也不能幹坐着吧?趙國邦幕卉秋這對陰險的夫婦合作了,那他也該出面,與靈色組成惡人夫婦跟他們相抗衡了吧?
不錯,陰險夫婦s惡人夫婦。這孰勝孰負,他也是好奇的很呢。
看看究竟是趙國邦跟幕卉秋
190 陰險夫婦VS惡人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