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我幾巴掌,能打醒我的人,就好了。」
可他的身邊,除了一群趨炎附勢,溜須拍馬的人之外,根本沒有像白秘書這樣敢說真話,說實話的人。所以,他一錯再錯,一錯到底的時候,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站出來,告訴他,他這樣是不對的。更不可能有這麼一個人,站出來將他打醒。
現在雖然晚了,但能有一個因為他曾經做過的錯事,而狠狠打他的人,他不但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很慶幸。
在唐棣看來,當一個人真正無藥可救的時候,是不會有人站出來罵你,更可能有人站出來想要打醒你。只有當人家覺得你還有救的時候,人家才會罵你、打你。
罵你打你,不是要羞辱你,恰恰是人家想要讓你改邪歸正的表現!
對於一個無藥可救的人,恐怕白秘書連多一眼都懶得看才是呢,怎麼可能髒了自己的手去打他?
就像……葉承樞跟權子墨。
葉承樞覺得他無藥可救,已經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他尚且還能夠接受。畢竟,葉承樞跟他的交情,僅限於兒時的玩伴交情。所以,在他錯了那麼多錯事之後,葉承樞也從沒說過他一句難聽話,更沒有動手揍他。
那時候,唐棣就知道,在葉承樞的心裏,他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無可挽回的廢人。
動手打他,罵他?都髒了人家葉特助的手,髒了人家葉特助的嘴,更浪費了人家葉特助的寶貴時間。
葉承樞這樣對他,唐棣真的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
但權子墨……
說實話,到現在為止,唐棣對權子墨,心裏都是有埋怨的。
權子墨是他唯一的朋友,唯一的!
在他還沒有深陷泥潭的時候,權子墨都沒有站出來呵斥他,阻止他。當然,唐棣是個很成熟很理智的成年人。你自己做了錯事,結果卻責怪別人沒有及時的阻止你,這簡直太沒道理。
唐棣埋怨權子墨的,不是權子墨不曾阻止過他。誰都有自己的生活,再是摯友,也不可能讓對方沒有自己的私生活吧?權子墨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不可能把所有的關注都放在他唐棣的身上。
更何況,那時候顧靈色又是以那樣一種決絕的方式,離開了江南省,離開了葉承樞,離開了權子墨。權子墨自己心裏的傷痛,還沒有地方發泄。哪裏有時間去顧及他唐棣?這一點,葉承樞也是一樣。
因為顧靈色的離開,不管是葉承樞還是權子墨,都在一段時間裏陷入了崩潰的歇斯底里。而唐棣,也就是趁着他們兩個人沉浸在顧靈色離開的情緒當中,無暇顧及外邊的事情,他才找准了機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迅速的發展了唐朝,壯大了唐朝。
等葉承樞從顧靈色離開的痛苦中稍微恢復一點的時候,唐棣基本上已經完成了他商界帝國稱霸計劃的全部。
基本上,是已經全部完成的了。
而那個時候,葉承樞想要再動唐棣,已經是比較困難的事情了。
牽一髮而動全身。
那時候的唐棣,已經控制了整個江南省商界的運作。如果葉承樞敢動他,勢必會對江南省的商界造成不可預估的打擊跟動搖。而江南省,又是一個經濟重省。一旦商界出現了太大的動盪,江南省的經濟都會面臨一場災難。
不是葉承樞不想動唐棣,而是他動不了唐棣。至少,在他準備萬全,讓唐棣對江南省商界的影響,控制在江南省經濟可以承受的範圍內之前,他是不能動唐棣的。
否則,葉承樞一旦動了唐棣,整個江南省的經濟都會陷入危機!莫大的危機!
唐棣當時也很猖狂。他曾經就說過一句話——
「如果葉承樞敢動我,我保證,三天之內,江南省繁榮的經濟,就會變成一場泡沫!一陣風颳過,就什麼都留不下的泡沫。」
這話聽起來是不是猖狂囂張至極?但是唐棣,卻沒有任何的誇大其詞。他完全是在陳述一件實事!
省廳省委的干預經濟,也已經無法控制了。畢竟,商界有他自己的一套運行法則,省廳省委的經濟干預,是在商界的秩序跟法則已經失去效力的前提下,才能發揮出作用。
而當商界的秩序與法則,穩妥的運行着的這時候,省廳與省委不管頒佈多少的政策,都不可能有任
第106章 阻止了白晶晶對我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