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肖家的保鏢,負責保護肖家第四代的保鏢,凡事都是需要向上面匯報的。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黑豹自是不可能隱瞞下來的。他可以不畏懼張家,身後的肖家也不會畏懼張家,但萬一就因為這點事情,導致兩家開戰的,那真的是愚蠢之極了。
黑豹的反映的東西,很快的呈現在葉天雄的耳朵裏面去了。得知張家老三,背地裏面竟然想要打塔兒子的主意,他是怒不可解的。若不是考慮身份的問題,沒準,他會親自出手收拾一下張老三的。
身份成為他出手的障礙,那他也不打算放過張老三,這不電話也不打,直奔張家老宅去了。一般情況下,張誠都是會住在老宅這邊的。
不巧的是,張誠並不在家。但葉天雄並沒有離開,爆出身份之後,張家的管家張久帶着葉天雄步入了張家的客廳。
「你去忙吧?我待在這裏等着張總就行了。」
見到張久站在一旁,葉天雄擺擺手,說道。
霸氣、霸道,這是葉天雄給張久的真實看法。這裏是什麼地方,是他們張家,可不是肖家也不是劉家,對方卻還是一副主人的模樣,這讓張久心裏面頓時間無語了。心裏面無語,表面上卻是不敢表現出來的。
作為張家的資深管家,張久可不是那種只負責接待、端茶倒水的人,京城的一些人脈關係,他都耳熟能詳的。就拿眼前的這位太子爺的事情,他都是能夠背出來的。
「沒事,葉書記。恕我多嘴,不知道葉書記,找張總所為何事?」張久一邊泡茶,一邊笑着詢問道。
所為何事?張久的這話一問出來,讓葉天雄對此人的感官瞬間從天上跌落下來了。一開始,對方給自己的感覺不錯,覺得張誠這個管家堪比自己的老楊管家。哪成想,這一開口,就給葉天雄一個不好的印象的。
若是張久知道葉天雄的想法,真有種一頭撞在南牆上的想法。剛才他太過於激動了,問出來這種很幼稚的問題了。
「抱歉、抱歉,葉書記,老張,我嘴巴笨,您喝茶,這是上好的雨前龍井,今年新鮮的茶葉··」張久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隨即歉意道。
葉天雄卻是沒有說什麼,而是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而後慢慢的呷入嘴巴裏面,細細的品嘗此茶的味道。龍井茶不假,但絕對不是張久說道的新茶,這應該是去年或者前年的陳茶了。
「不錯,茶是好茶,泡茶人的手藝也不賴,但唯獨一點,這茶絕對不是今年的新茶。」放下手裏面的茶杯,仔細品味一番,葉天雄看着張久一眼,輕輕的點道。
聽到葉天雄這樣說,張久不得不朝着葉天雄豎起大拇指。這茶,還真的不是什麼新茶,是去年的茶葉。不過呢,張久給人泡茶的時候,習慣用新茶,這樣說的話,會讓對方感到他們張家的誠意十足。
「高、高,以往聽到人家說葉書記,是茶道高手中的高手,我還不相信。今日這個點評,您絕對是茶道高手中的高手,老張我自愧不如。」繼續洗茶的張久,大讚道。
葉天雄笑笑,茶藝高手,前世的他,就是此道中的高手了。佔據這具身體之後,閒來無事除了醫學就是茶藝了,單論茶道這一塊,早早的達到大國手的境界了。
從酒店離開的張軍,隨隨便便找個醫院簡單的清洗一下傷口,便直奔張家老宅來了。三十出頭的他,孑然一身,要錢沒錢、要人沒人,真的算是獨苗一根了。為此,張誠這個當老大的,不知道操心多少。奈何,張軍依然我行我素。
「三叔,你這是咋了?」
當張軍出現張家別院裏面,張誠的媳婦傅珍看到一臉傷的張軍,出言關心問道。
為了不被其他人知道,張軍刻意從別院進來的。誰能想到的是,傅珍卻是在這裏寫真,這下子讓張軍臉色那個微紅。
「沒事,就是走路不小心磕着了。大嫂,今天沒去學校?」張軍,訕訕的解釋道。
傅珍放下手裏面的畫筆,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嘴上卻是說道:「三叔,你就別瞞我了,磕的,跟人打的還是有區別的,你看看這裏,還有手印呢?這誰膽子太大了吧,三叔,你難道沒有報上我們張家的名號。」
「大嫂,大嫂,這個,你可別跟我大哥講。這次的事情,我自認倒霉了。」張軍掙開傅珍的手,小聲哀
292混賬東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