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這個蠢貨有沒有長腦子,竟然選擇這個時候,去撩撥那兩人的關係。你這不是找死,還是什麼?
回去吧,這次算是一個教訓了。」
說完,老者轉過身來,往正屋的方向走去了。
回去吧,算是一個教訓,朱啟明臉色一喜,自己的岳父這麼說,基本上表示對方會插手進來的。只要自己的岳父給上面說兩句好話,他個人的那些問題,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殊不知的是,魏書成已經在心裏面給朱啟明判下死刑了。對方這次乾的那些事情,就算是不丟掉官帽子,那也是不可能待在如此重要的崗位上面了。倘若任由對方繼續下去的話,沒準,他日會連累到其他人的。
長痛不如短痛,魏書成心裏面打定主意,替這位爺挪挪位置,讓他去閒置部門坐功課去吧。當年他選中這個女婿,不就是看中對方的功課能力嗎?
聽到汽車鳴笛的聲音之後,魏書成便跟自己的一些老朋友聯繫去了。一番交涉下來,魏書成松下一口氣來。事情很嚴重不假,但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經過他的一番關係之後,朱啟明的去向基本上定下來了,華夏書法協會。
······
惦記自己真位置的人多了去,先前就有不少人的。就算是他上任這麼長時間,還是有着不少人的。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動作那麼大。承若不是他這段時間表現的不錯,外帶着國控集團基本上算是走上正軌了。沒準,這次他張誠真的有可能被拉下馬來的。
把玩着手裏面的血翡翠,張誠的意念卻是早早的不在這個玩物上面了,而是思考着接下來他該如何進行下一步。
這次的事情,算是一個深刻的教訓,再怎麼堅強的堡壘,那也是從內部攻破的。看似他掌控了國控集團,實際上大部分人都是人表面上服罷了。,內心裏面,卻是時時刻刻的打算把他趕走呢?
「大哥,你就是太仁慈了。這次的事情,擱在我身上,我肯定要讓對方好看的。就算是不掉層皮,也得把他的毛給拔了。」
正當張誠思考着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從外面走進來的張軍,用着略微不滿的語氣,說道。
張誠瞥了張軍一眼,一看到對方那怪異的穿着,就沒有什麼好臉色。三十出頭的人,打扮的還跟十幾歲的小孩子一般,說出去,他自己都感覺到丟人。
「哼,還好意思說別人,前天是不是又被人家揍了?」
被揍了?張軍一愣,這件事情他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沒成想,還是傳到了自家大哥耳朵裏面來了。說起被揍,他臉色真的有點掛不住的。想想他三十出頭的大男人了,竟然被幾個,不,應該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娃揍得,喊爹喊娘的。想到這裏,臉色就變得難堪起來了。
實際上,張誠聽到之後,第一時間也是不相信的。張軍這人雖然混蛋一些,身手方面,一般人還是靠不近的。如今,卻是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娃給揍了,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的。
放下手裏面的玩物,張誠看了一眼張軍,見其臉色不太好看,大致明白下面人根本沒有哄自己,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弟弟,真的被揍了。
「三十好幾了,天天遊手好閒不說了,連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娃幹仗都干不過,老張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吧。」說着,張誠的語氣,漸漸的加重了。
長兄如父,張誠的父母都不在了,他又是張家的家主,這樣跟張軍說話,張軍自是不敢頂嘴的。
面對着張誠的詢問,張軍倒是沒有敢隱瞞什麼?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講述出來了。當然他們主動挑釁對方的事情,被其給簡單的兩句蓋過了。
「就那麼簡單,兩個陪酒女,就導致你們動手相向了?行啊,張老三,你這個撩撥的本事倒是見漲,我看可以去燕大去當老師了。」張誠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沒好氣的大罵道。「還有,你被人家打了,難道連場子都不敢找回來啊?」
找回場子?不提到這個,張軍都不生氣。事後他也是讓人調查了一下那些小屁孩的來歷,這不調查不當緊,調查出來了,他連屁都不敢放的。
「怎麼了?啞巴了?」張誠拍着桌子,怒道。
「大哥,這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我自己能處理好。」說着,張老三頭也不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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