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偏將,盡數都是氣變初期的實力,而以兩人的功夫,上房就如同玩一樣。
「嚓!嚓!」
布底鞋,輕輕的摩擦瓦片,僅是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兩人駕輕就熟,尋到了臥室的位置,其中一人抽刀,輕輕的翹起了一塊瓦片。
有光線透了出來,屋內的景致,一覽無餘。
靠在東牆處,一張大床,正在拼命的晃動,但帳幔卻是落下的,裏面的人,看不清楚。
「哼?怎麼還把帳幔擋上了?掃興!」
「行了,我們又不是來看表演的,回去,稟報飛龍將軍吧!」
「誒?你說,倒不如我們現在就下手吧?帶上人,將他捉姦在床,」
「不可,這件事簡直太大了,還是讓飛龍將軍做主吧!否則出現了什麼紕漏,還不是我們兄弟擔着?」
「也是!」
兩人商量了對策,將瓦片放回原處,便飛身落下了屋頂,徑奔飛龍將軍的寢室而去。
「哼,還想給老子來一個捉姦在床?你們就是白日做夢!」
葉修文出現在了屋頂的另外一側,而帳幔也在這一刻打開,卻是李亦雙與小春麗兩人,氣喘吁吁的顯露出來。
「吊大哥?」
葉修文剛剛翻進屋內,李亦雙與小春麗,便迎了上來。
「嘿嘿,那老傢伙,來者不善啊?竟然還想將我們捉姦在床,此地不能再呆了,我們得儘快離去!」
葉修文說着,便收拾了包裹。
「吊大哥?那我弟弟呢?」
「你弟弟,只有一個地方可去,那就是關人的柴房!」葉修文隨口就回了一句。
「那我們去柴房找他吧?」小春麗,迫不及待。
「等等!」
「吊大哥?」
葉修文說要『等』,兩個女人,同時回頭,整見葉修文口中叼着筆桿子,在那冥思苦想。
時間不大,也就一眨眼的功夫,葉修文出筆,在牆上刷刷點點的寫了幾個大字。
「相見時難別亦難,飛龍將軍是腦殘,養了兩隻看家狗,一點用處都沒有!落款:吊炸天!」
「好詩,好詩!」
小春麗,第一個跑來稱讚。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逼格50,」
「好詩,的確是好詩,通俗易懂,而且膾炙人口,」
李亦雙,竟然也謬讚上了,因為她覺得,能夠貼近百姓的文學作品,才是真正的好作品。
就如同: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這李白大大的詩,多麼通俗易懂,比那些嘰嘰歪歪的詩,也不知道要貼近百姓多少倍。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逼格100,」
「哈哈,兩個妹子的文學素養都很高嘛?老子當年是內招,否則也跑去考狀元了,走吧!」
「哥?去哪?」
「啪!救人!」
葉修文打了一個響指,說了兩個字,結果小春麗,又花痴道:「好帥哦!吊大哥,不僅寫了一首好詩,而且說話簡潔明了,當真是這世界上,不多的好男人呀!」
「走啦!再晚一步,沒準你弟弟,就被人剁成七、八十塊了,」
李亦雙一捅小春麗,兩人隨同葉修文奔着後窗就跑了。
而此刻,這三個人走了,卻正有另外一撥人,急於趕來。
為首的正是飛龍將軍。
這位將軍大人,那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你當他那十萬兩白銀,是白送的?那是物證,是葉修文收取賄賂的物證。
而李亦雙與小春麗呢?那則是他陷害葉修文人證,只要被捉姦在床,他就辦法整治葉修文了。
而到那個時候,別說他的十萬兩白銀可以失而復得,即便是葉修文,也要乖乖的任他擺佈。
「將軍?那個小子怎麼辦?」偏將所指,乃是小春麗的弟弟。
「那人先留着,日後還可以用來威脅那春麗與李亦雙,哈哈哈!一切,盡在本將軍的掌握之中,我就不信,那個欽差大人,能逃出老子的五指山!」
「將軍,真是高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