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狂!
誰都看不慣猖狂之徒,但誰能明白,囂張的是他們這些看客!蘇金能做到,在外人看起來就叫狂妄?這算是什麼道理——
而且手撕銀背猿王,比斬掉這個半神難度大了好幾倍,只怪這個半神太跳。
不過,外人可不這麼看!世界境要撕一個長生半神,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只能是個笑話!可誰清楚,蘇金是八道世界境,且其中有三門大道快步入天道境的地步?
「好好!我就來親自揭穿你們南離天的謊言!」長相老成的青年會怕?碾壓的戰鬥,根本都不用多做考慮,他直接就站到了場地之中。
蘇金一如既往的淡定,看着這個長生半神開始手聚神霞,濃厚的半神修為盪出,讓不少通過測驗的修士動容。
南離之主緊緊注視,生怕看到蘇金被打死——
還有一個最關注蘇金的人,那便是身穿竹色衣裙的少女『以太魔』,她總感覺夜帝很不尋常,但說不清楚在哪裏不同。
其他四方天的主人,癸水神王這個小姑娘怔看了會兒後,緩緩低語:「輸了。」
「哦?誰輸?」戊土神王驚訝問道。
「這個半神修士是出自庚金天吧?感覺他會輸,就是不知庚金天王怎麼看?」癸水神王直接嬉笑起來。
「這個夜帝有『古尊』的一門魔道傳承,而此半神來自玄天宮,雖不是參與測驗進入遺蹟的人,可癸水妹妹別忘了他是半神,對付世界境根本就是彈彈指就能殺掉的事情。」庚金天王道。
唯一沒說話的乙木天王,卻是還在打量,看不出蘇金能贏的跡象——
旁側說話歸說話,戰場中的主旋律,永遠都是戰意!但蘇金真提不起來一絲興趣,相反那半神卻是在想着怎麼讓蘇金悽慘的死去!
「動手啊!玄天宮半神,該不會是託了吧!你對付一個世界境,拍死了事,還這麼墨跡!」有修士對着半神叫嚷。
「就是,半神打世界境,一個呼吸都能殺了吧,用的着這麼麻煩?」
「半神祭出長生像,我看這夜帝連碰都碰不到,搞的還很緊張一樣,早點斬死他,咱們好進遺蹟啊。」
「坐看南離天出醜,鬧出這麼大個笑話!」
「狂徒就該死!殺——」
「……」
玄天宮的半神,現在腦門不斷生出細汗,他也想直接斬死蘇金啊,可不身在戰場,誰能體會到蘇金的可怕?
蘇金現在看過來時,那一個眼神,雖然淡漠,但隱隱增強的氣勢,讓這位長相老成的半神青年,不斷在心裏安慰自己,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世界境,甚至都不斷重複這一句話。
氣勢越來越強,蘇金周圍魔氣滾滾,血霞浩蕩,一縷縷『今古玄天魔經』飛速游弋,漸漸的,血紅魔氣在他周身外凝聚出一頭『暴猿』!
銀背猿王臉色慘白,不顧其他人吃驚的表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高呼『猿祖』一聲!
整個暴猿,血紅毛髮如鋼針,雖然是虛質的神法『猿擊術』所化,但人看去栩栩如生,甚至顯化出來後,不斷在捶着胸膛!
嘭嘭嘭——
捶胸膛的聲音,宛如震撼人心的『鼓』,蘇金本身的氣海內,八道神霞不斷流轉,轉化精純的魔氣,甚至隱隱有古往山和今來山沉浮,不斷吐露狂魔大道的道韻!
「吼!」
整頭暴猿,震碎了虛空,蘇金整個人輕輕一踏地,整個血色暴猿隨着他的動作震撼跳起!魔掌蓋向那玄天宮半神青年——
半神青年,身如篩糠一樣在簌簌顫抖,臉上慘白一片,沒有一絲的血色!眼睜睜看着那一掌蓋下!
「動啊!躲啊!只要他不一擊斬你,你便贏了!」有人一廂情願的認為,蘇金要一擊撕了這半神。
的確,蘇金真正動用力量後,驚到了現場全部的人!因為這個夜帝大人,自從點亮超二十七環的天賦後,並未出過手!
「嗎的!半神還這麼窩囊?連躲都不躲,不過半神的神體很強吧,應該不至於被拍死——」
「不好,捉住了!」
「……」
現在那半神青年有苦難言,不是他不願意躲,而是躲不開!蘇金那猿擊術施展時,暴猿化出,他的氣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