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清醒過來——
不但清醒,還撐起來用雙手把蘇金抱住,兩人一起倒在大床上。
「花姐,什麼時候醒的?」蘇金感覺自己脖子被勒的很緊,和她也是面對面緊貼的狀態。
姿勢很耐人尋味啊……
「在你動門把手的那一秒。」花晴睜着美麗的大眼睛,臉上帶着媚色。
「你回來的那麼晚,還吃了安眠藥,講道理不該這麼快醒啊……」蘇金跟見了鬼似的,不解的問。
「安眠藥吃了這些年,效果是越來越差了……早就沒了耐藥性……」
花晴眼睛根本眨都不眨,嘴裏呵出一陣香風,說道:「至於我為什麼對開門那麼敏感,還得感謝那個被我弄死的死鬼老公……」
蘇金:……
當初,蘇金在聽古山介紹花晴的時候,就早知道她老公死的蹊蹺,從那時他就隱隱猜測,她老公是被她弄死的——
見蘇金一臉懵懂之色,花晴鬆開一隻手,手指在蘇大少爺臉上撫摸着,最後向下停在他的胸膛上,幽幽說道:「我一直都認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那個死鬼老公給我的印象很深,當年我被他用非法手段搶走,以死相逼,他長時間沒能得手,還想對我用強,後來我忍無可忍,就用了個方法,把他給弄死了。」
蘇金狂汗,「花姐用的是什麼手段?」
花晴徹底鬆開蘇金,輕輕起身,說道:「你起來。」
「嗯。」蘇金站了起來。
「把枕頭掀開……」花晴嬌笑出聲。
蘇金臉色古怪。
花晴不指出還好,一指枕頭,那個枕頭的下面,在蘇大少爺眼裏,讓他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沉思了下,蘇金還是坐在床邊兒,斜躺在上面,伸手抓住枕頭,緩緩將枕頭扯在一邊兒。
一把兩指寬的古銅色尖刀出現,刀子連柄大概一尺長,細條狀非常鋒利,上面還有一道放血槽,感覺拿着也很是順手!
「花姐好手段,但我覺的,用手槍不是更好?」蘇金問道。
「槍有什麼好的,再說那會兒怎麼能弄到手槍,只有刀子才會讓我感覺安心,你懂我當時下手的感覺嗎?」花晴說話的語氣也微微激動起來。
「什麼感覺?」
「很精彩,鮮血濺了我一身,他喝醉了還想對我用強,簡直就是找死。」
花晴說着間,眼角里有些濕潤,渾身也微微顫抖起來,興許是憶起往事太過激動的緣故,也或許……因為這些年還是心有餘悸。
「這才彰顯自由戀愛的重要性,我想花姐也就是正因為這件事兒,才非常嗜酒和經常失眠吧。」蘇金血腥的場面見過不少,儘管腦海里有花姐說的畫面感,他也沒覺得有多少刺激的感覺。
「對啊。」花晴平復心情,稍稍昂頭挺胸,慵懶到媚到骨子裏的氣質散發出來,坐到蘇金身邊兒靠近,笑眯眯說道:「就問你怕不怕——」
「怕字怎麼寫?」蘇金平靜的問。
「姐的身子是毒蛇,會咬到你……」花晴的紅唇接近着蘇金的耳邊兒,小小的聲音帶着玄妙的語氣說道。
蘇金體內一暖,花晴的嘴唇已經親在臉上——
無語。
看着花晴起身,前俯後仰嬌笑的模樣,蘇金抬手抹了自己的臉頰,一抹口紅在手指上出現。
唇印——
「等正事兒辦好,晚上你就是條毒蛇,爺也要把你弄的服服帖帖……」蘇金舔了舔嘴唇,「說說正事兒吧,白喪會的老大是誰?」
花晴步子朝沙發那兒走去,蘇金一屁股起來,跟上坐在沙發處。
感覺花晴並不怎麼着急這件事兒,她倒了兩杯紅酒,遞給蘇金一杯,然後坐在了他的對面。
白皙長腿優雅的交替,蘇金也沒裝,看到就是看到……
真好看!
「白喪會的老大叫雄爺,在寧江吃的很開,十幾年前是三百里外『白狗嶺』的土匪頭子,後來經濟改革,土匪丟了飯碗,就利用當年燒殺搶掠的錢財洗白,不過他現在混的也不如當時風光,這次的事兒,是另一個人指使他做的,擺明是惦記上咱們金礦了。」花晴呡着喝了口紅酒,輕聲說道。
「誰?」蘇金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