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哥!來的正好,這妞不錯,你先來!」說完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我看了他一眼,二話沒說直接一腳踹了出去!
這一腳直接把葛虎踹飛了出去,身後的人也跟着砸到了一大片,押着酒店經理的那幾名小弟,一看架勢不對,趕緊放開了經理。
經理跑到女服務員身前,把她扶了起來。我看了一眼那個女孩兒,長的確實不錯。
「沒事吧?」我低聲問道。
女孩兒拼命遮住自己被葛虎撕壞的衣服,低着頭說:「沒事……」
我沖經理揮了揮手,他們兩個立馬跑了出去。然後我看向坐在地上呻吟的葛虎,慢慢的朝他走了過去。
葛虎被我一腳踹醒酒了,捂着肚子呻吟着:「鋒哥,你這是幹嘛啊……我不就是找個娘們玩玩嘛……」
我拽着他的頭髮,把他硬生生的從地上拽了起來,看着葛虎滿臉的痛苦,身後的所有人都傻在了原地。
我指着他們每一個人,語氣冰冷的說:「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以去嫖,可以憑本事可以去泡!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做這種畜生都不如的事!殺無赦!聽見了嗎?」
「知道了鋒哥……」
「聽見了鋒哥……」
我鬆開了葛虎的頭髮,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盯着他低聲問:「你聽到了嗎?」
葛虎低着頭不敢看我,小聲說:「聽到了鋒哥。我知道錯了。」
一場小鬧劇之後,場面冰冷的氣氛又漸漸緩和了過來,大家又開始划拳拼酒,談笑風生。
我私下找到了酒店的經理和那名服務員,給他們道了個歉,然後又拿出點錢塞給了女孩兒。這樣是想堵住他們的嘴,以免經理日後報復,要是報警在後面點我一下,可真夠我喝一壺的了,這人生地不熟的,沒處找關係把我弄出來。
好在經理和那女孩兒還挺好說話,多半也是因為我們這些人他們惹不起,欣然接受了道歉,一開始還不敢要這個錢,是我苦口婆心的勸說才收下的。
回到酒席上,我坐在單眼英身邊,發現他一直看着葛虎那邊,我笑着問他:「你總看他幹什麼?」
「這個葛虎太好色,我怕他早晚會死在女人手上。」單眼英語氣幽幽的說。
我抱着肩膀大笑着說:「死了更好!他要是真死了那還正合我意呢!正好替我出去一塊心病。」
單眼英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沒有再繼續說話。
這場慶功宴持續到第二天凌晨,走出酒店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亮了。葛虎要派人送我們三個回家,我說不必了,照顧好你自己吧,喝的連自己的親媽都不認識了吧?葛虎笑了笑沒說話,和我們道別以後,顫顫悠悠的上了車。
回到單眼英的棺材鋪以後,我們仨都有些疲憊,沒有什麼交流,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簡單的沖了個澡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睜眼的時候,是青岩把我給推醒的。我心說這小子不會是個同志吧?怎麼沒事就往我這屋跑啊?看來我得防着他點了。
我揉了揉眼睛問:「又怎麼了啊?」
青岩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小聲對我說:「鋒哥,葛虎死了。」
「啊?」我頓時睡意全無,瞪着眼睛問青岩:「你聽誰說的?」
青岩說剛才傑克打來電話,說葛虎已經死了,他回去以後說沒玩過癮,又招了兩個小姐,所有人都沒當回事,可是中午的時候傑克發現葛虎還沒醒,就去找他,發現他已經死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