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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驚,抬起頭時,一隻緊握的拳頭離他的眉心只有o5厘米,還伴隨着一陣拳風!
通過拳風的力度,以及他頭飛起的根數可以判斷,如果真的打了下來,腦震盪那是難免的!
封行朗倒吸了一口冷氣。
嚴邦則慢慢的鬆開緊握的拳頭,輕輕把手放了下來。
最終,嚴邦還是沒捨得將這記重拳砸在封行朗的眉心上。
「朗,今天的陪練到此結束。我們去喝點兒吧。」
封行朗乏力的點了點頭。剛剛的那記過肩摔,着實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要知道嚴邦健壯得跟頭公牛似的,沉得像頑石一樣。
肋骨處又開始作疼起來。應該是二次受傷了。
嚴邦沐洗而出,只在腰際圍上一條浴巾。
封行朗已經在偌大且奢華之極的休息室里自斟自飲了起來。
「借酒消愁呢?」
嚴邦健步走了過來,從封行朗的手中將酒杯奪了過去,隨後他自己一飲而盡。替封行朗把杯中的酒給喝光了。
「邦,借我幾個人用用!」
封行朗輕吁出一口滿染着酒氣的氣息。
「我的人,就是你的人,隨便用!」
嚴邦又倒了些威士忌,在唇邊輕抿了少許,玩味的補充上一句「連我都可以是你的人!」
「幫我查下河屯的老底,臨時居住的地方;以及他帶了幾個義子來申城的!還有,他究竟把林雪落那女人關押在了哪裏……」
封行朗本不想來找來邦幫忙的。似乎他還沒能從大半年前,在那個火光沖天的地下車庫中,以及嚴邦所做的殘酷選擇中緩過悲傷的心境來!
可為了那個女人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封行朗還是決定來找嚴邦。
封行朗有些等不及了。
大部分的時候,老楚白路子上得來的消息,都要比嚴邦的黑路子來得慢上半拍。
估計是一個為公,散漫慣了;一個為私,盡職的力度不同!
似乎嚴邦這才意識到封行朗今晚的躁動,並非因為叢剛的死,而是為了林雪落那個女人?
「怎麼,墜入愛河了?」他悠聲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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