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裏直接爬出來?」
「我會的!」
封行朗幾乎是咬牙切齒。
「哈哈哈哈……」
嚴邦卻好心情的爽朗大笑了起來。
剛進御龍城,封行朗顧不得腿上的扎疼感,便向嚴邦提出要見那隻被逮住了的『耗子』。
「不着急!耗子已經被鎖在了地下室,他上不了天,遁不了地!咱們先吃飯吧!」
嚴邦讓廚子端來了某種用野生動物的骨頭熬製的濃湯,「喝點兒吧,對你的腿有好處!」
這種湯御龍城裏常備着,大部分是留給嚴邦強身健體喝的。
嚴邦喝了一口,感覺了一下溫度和口感之後,才餵到了封行朗的嘴邊。
「老子殘的是腿,手又沒殘!能自己喝!」
封行朗從嚴邦手裏奪下了那碗濃湯,自行喝了起來。
「我x,有老子親自伺候你,你還不樂意上了?這情矯的……有個性!」
嚴邦陪着封行朗喝了一碗不知是什麼物種的骨頭湯。
不膩口,不腥氣,感覺湯很厚重!
喝完了湯,封行朗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漸暖了起來。
那種暖,有別於外部施加的暖氣;似乎從自己的胃部、骨子裏向來迸出的那種暖。
「邦,你究竟是逮住了邢八呢,還是邢十二呢?」
喝完湯的封行朗漫不經心的隨口一問。
邢老五跟河屯還在石郫縣,是沒法這麼快趕回申城的。
「怎麼,你想替那隻耗子說情,求我放了他?」
嚴邦慢悠悠的說道。將一塊象拔蚌餵到了封行朗的嘴巴里。
這以形補形的東西,封行朗看着就倒胃口;但已經被嚴邦塞進了嘴巴里,似乎吐出來就更加的倒胃口了。也白白糟蹋了那碗好湯!
封行朗掃了嚴邦一眼,微微的垂眸,「我只是覺得奇怪就憑你手下那些花拳繡腿的東西,也能逮得住河屯的義子?」
「想把我御龍城當度假山莊進出自如,那已經是過去式了!只要是溫血動物,進來了就別想逃得出去!」
嚴邦低厲着聲音。
「果然是吃一塹長一智了!孺子可教!」
封行朗不咸不淡的附和了一聲後,又淡聲開口道,「你說,河屯的人夜襲你的御龍城……究竟想幹什麼呢?」
嚴邦眉頭一蹙似乎也挺納悶為什麼邢八會突襲御龍城?
想暗殺自己?可邢八明明知道他嚴邦跟封行朗在一起啊!
而且他和封行朗還沒來得及回御龍城裏來呢,邢八怎麼就那麼迫不及待了?
如果不是為了暗殺他嚴邦,那又是為什麼呢?
劫財?
這河屯還沒窮到要靠義子們打劫過日子吧?!
封行朗銳利着眼眸撲捉着嚴邦臉龐上的一顰一笑越覺得嚴邦更像一個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
他的城府還沒有升華到可以欺瞞過他封行朗的雙眼!
那麼問題來了那個藏身在暗處的黑手究竟是誰?
又或者此時此刻的嚴邦跟當時的河屯一樣,都被人很好的利用了?
當然,封行朗暫時還不能完全排除嚴邦為了得到某個東西而不擇手段!
「難道說那個邢八……也想跟你有一腿?」
『噗嗤』一聲,封行朗把喝進口中的紅酒如數的噴了出來。
嚴邦那散性思維的話,着實讓封行朗驚駭到了!
他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他一樣的變態麼?!
嚴邦立刻拿起自己的餐巾給封行朗擦拭嘴角。
「絕對沒這種可能!」
封行朗推開了嚴邦的手,「我們去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現在?」
嚴邦揚聲。聽起來似乎不太願意。
「嗯,事不宜遲,就現在!」
一來,封行朗想確認一下邢八是不是真被嚴邦給逮了;二來,他更想在御龍城裏活動活動,觀察一下兒子諾諾有可能會藏匿的地方。
御龍城雖說有上百畝地的地盤,但沒有一處是他嚴邦不能去的。
換句話說,封行朗完全可以狐假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