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血緣關係……但他憋勁在心頭的怨恨之氣,在短時間內肯定無法消除……」
「那你的意思是阿朗袒護嚴邦,就是為了報復我?」
「有那麼點兒這個意思。但也不是全部。」
河屯狠蠕了一下唇角,「可嚴邦是個變態!我不能由着他留在阿朗身邊禍害阿朗!」
「義父,其實我們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完全不需要我們親自動手。」
「你的意思是……另找個殺手?」
「找殺手也不太合適……以邢太子的智睿,早晚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那你說怎麼辦?」河屯再次毛躁起來。
「嚴邦的仇敵那麼多,我們從中選一個能扶得上牆的好好培養一下,這樣就能從很大程度上撇清我們想除掉嚴邦的關係了。」
「那得等到猴年馬月?」
河屯橫了邢八一眼。
其實邢八隻是信口開河的緩兵之計;但河屯卻是聽者有心了。
培養一個嚴邦的仇敵,這種周期拉得太長的計策,肯定不能被急性子的河屯所接受!
河屯恨不得今晚就弄死嚴邦一了百了!
但另請一個槍手……還是相當可行的!
……
這一晚,封行朗睡得很沉。
有酒精的催化;亦有這段日子裏緊繃心弦得以放鬆後的鬆懈。
手機上原本是有一個未接電話和一個已接電話的,可都被嚴邦給刪除了。
已接電話是嚴邦接的。應該是怕擾到封行朗的休息。
一個陌生的號碼。沒有顯示已存儲過的人名。
在第二次打來之際,嚴邦便接聽了。
手機那頭一片沉寂。
嚴邦剛開口『餵』了一聲,那頭便快的掛斷了。
嚴邦本能的覺得這個陌生號碼應該是叢剛打來的。沒有多想,他直接刪除了這個已接電話和未接電話記錄。然後替封行朗把手機給關了。
掛斷電話的邢八,一臉的陰鬱嚴邦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接聽到封行朗的手機……那得到了多親進的地步啊?!
很明顯,封行朗今晚是留宿在白家的度假山莊。
進一步推測,應該跟嚴邦同在一個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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