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冷靜的問。沒有奚落和嘲諷,而是一種與平時不太相稱的……冷峻!
白默很少有這樣冷峻的神情。
袁朵朵淡淡的睨了白默一眼,緩緩的在沙上坐下。
「我說,我沒興趣跟你爭奪豆豆和芽芽的撫養權了!如果我實在想孩子了,我去找別的男人……」
袁朵朵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白默惡狠狠的堵住了嘴!
他用他的唇,堵住了袁朵朵的唇!
並不美好,而是那種要瘋了似的堵。而且還啃上了!
真的很疼!
連袁朵朵這種相當耐疼的人,也忍受不了白默在她唇上的肆意噬咬。
「白默,你又什麼神經呢?要親回去親你老婆水千濃去!」
醉酒的白默,還是有一些蠻力的;被白默又親又啃得七葷八素的袁朵朵,一時之間還真的反抗不了。
一種欺凌弱者的快一感油然而生;白默竟然在袁朵朵的反抗中,有了明顯的那方面的正常需要!
自從高中不堪回的那段經歷,白默幾乎從來沒有過主動的正常男人需求。
偶爾在夜莊,為了配合封行朗和嚴邦,不至於被他們嘲笑和挖苦,白默也會表現得有感覺。
但這一刻,白默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這種強烈的感覺!
然後,他便有些蠻橫了。蠻橫的想將這種感覺給釋放出來。
雖說白默不是那種肌肉型男,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爆力而是有的。所以,也不是很困難的,便把累成狗的袁朵朵給壓制在了沙上。
這樣的情景,還真有些熟悉。
也是這樣的酒氣微醺;也是這樣的蠻橫凌亂;也是這樣的急於宣洩他自己……
上一次,袁朵朵沒有反抗;
但這一回,袁朵朵卻在玩命似的掙扎,反抗,鬥戰!
因為她突然想起了女兒豆豆在電話里的所說的那句話爸比光溜溜,oo老師光溜溜!
這個該死的禍害,都已經跟別的女人結婚了,竟然還這麼不知廉恥的搔擾她這個前妻?!真當她袁朵朵是受氣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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