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不顧一切的衝上前來想搶奪其中一個迷彩服身上的配槍……
「咔噠」一聲,那是槍支上膛的聲音。「再敢動,你們兩個都得死!」
對於嚴邦來說,只要能跟封行朗在一起,死在哪裏都是無所謂;
可封行朗卻不想死。他可是有老婆和孩子的男人!他可不想別人睡了他的女人,然後還打着他的娃。
「行,我跟你們走!想必你真要了我們倆的命,怕也不好跟你家少將交待吧?」
「看來,你叫封行朗無疑了!果然是個奸詐之輩!」
「……」
封行朗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名聲,竟然比自己這張俊逸非凡的臉傳得還要響亮。
萬幸的是這幫迷彩服並沒想要封行朗的命,也就沒有真往死里打。
封行朗被丟進來的時候,四肢尚得活動自如;只是那滿身的細胞,都在叫囂着疼。
「朗……朗……怎麼樣?」
嚴邦將封行朗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放平在地面上,「打傷哪裏了?」
「沒……沒事兒……還死不了!」
封行朗的氣息有些粗重,「它娘的,這群兵痞子……真會挑地方打……還真它媽的疼!」
嚴邦解開了封行朗身上的襯衣,開始用指腹和手掌測探有可能被打傷的器官。
封行朗吃疼的微眯起眼眸,看着嚴邦那心切的神情,苦澀的笑了笑。
「這幫狗東西應該早就知道我是封行朗了……害你白白挨了一頓打!」
「他們打傷不了我的!到是你……挨疼了吧?」
嚴邦剛剛挪了一下封行朗的左腿,他便吃疼的悶哼了一聲,「別動!疼!」
新傷加舊傷,看封行朗熬疼的樣子,應該是舊疾復了。
「一幫狗x的!別落到老子的手上!一定讓他們生不如死!」嚴邦又是幾聲罵罵咧咧。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從船艙窗口外丟進來一個飯盒,還有一瓶飲用水。
「喂,我們兩個人呢!」嚴邦衝着艙門喊了一嗓子。
「只要餓不死你們,就已經夠開恩的了!怎麼,你們還想吃飽啊?」
看着那一盒子米飯,以及僅有的一瓶水,封行朗心間湧上了無盡的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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