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他的身體罷了。
那日以後,他便明白自己對於昭成而言什麼也不是。
不過是空有一副皮囊的玩物而已。全世界能將鄒家的下任族長第一候選人作為玩物的,恐怕也只有一個昭成了。
罷了,他願意。
「公子,翠宜……翠宜不該妄想,請公子恕罪。」她連連向着他磕了幾個頭。
「起來。一會兒族長還以為我怎麼着了你。」蓮見冷冷道,翠宜抬頭望着他猶豫了半晌,才起了身。
「坐過來,我有話和你講。」
「是。」
翠宜誠惶誠恐地坐到了蓮見的身畔,淚眼朦朧地看着他。
「雖然只是掛着一個名義,但畢竟你今後也算是我的女人,你可知這意味着什麼?」
翠宜搖搖頭,不敢說話。
「地獄。」蓮見笑着說出這兩個字,「我身邊的女人只分為兩種,有利用價值的,和沒有利用價值的。你是屬於後者。」
翠宜點了點頭,「翠宜明白。」
「別的我無法承諾,但是我能保證的是,你以後若是安安分分地在府上呆着,也可相安無事榮華富貴地過上一輩子,不像其他丫鬟一身勞苦。」
「謝公子。」翠宜的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她明白蓮見的意思,這是說要她守一輩子的活寡。
她雖然知道,自己姿色也只是在丫鬟中出眾一些,比不得那些富家小姐,但是她一直認為,只要是男人,沒有坐懷不亂的,所以才對蓮見抱着些期許,但沒想到事情會是發展成這樣。
「但是有一點我希望你能夠做到,人前,你我還是恩愛和睦的模樣,如何?」
蓮見這話讓她欣喜起來,她一直都知道,鄒家的人演起戲來,可是連一些戲子也比不上的,但是僅僅是如此,她就足夠滿意了。
畢竟,和她演着恩愛戲碼的是蓮見,那個如同天高孤月般的人物。
蓮見的美,美得驚心動魄,似迷似幻。
她行了個禮,回復道,「翠宜遵命。」
「很好,把衣服脫了,給我看看。」蓮見吩咐道。
她自然也清楚蓮見這話話下並不是突然對她產生了某種感情,只是想要記住她身體的一些特徵,用以應付族長大人而已。
翠宜起身站了起來,一層層地脫下自己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了蓮見面前,任他打量。
蓮見記熟後,便讓她把衣服穿好,再扶自己起來。
他身體恢復地快,已大抵無事,強撐可以,但是卻始終有些酸痛。
「你便也記熟我的身體吧。」他寬下衣物,握住翠宜的雙手,貼在自己的肌膚上。
翠宜的臉一直紅至了耳根,她的手心也是滾燙的,但蓮見的肌膚卻是冰涼的。
他鬆散的長髮一路垂至了腰間,美麗地像個妖孽一般。翠宜看得出了神,用着顫抖的聲音問道,「公子,翠宜斗膽……可以抱抱你嗎?」
「無妨。」
蓮見知道,畢竟她是族長大人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人,自己也不能對她太過分,所以只要不違背自己的心,他也並非必須拒絕。
一個擁抱而已,他給過的女人太多了,翠宜是他的妾,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翠宜欣喜若狂,張開雙臂抱上他,把臉蛋貼上他的雪白的胸膛。
「翠宜不會貪心的,只要……只要能夠這樣抱着公子,翠宜就滿足了。」
「嗯,我喜歡容易滿足的女子。」蓮見沒有反抱她,只是悠悠地說道,過了一會兒,他才道,「抱夠了嗎?在這樣下去,我怕是會得風寒的。」
「是翠宜的過錯。」翠宜立馬放開了他,蹲下身去撿起他的衣物,替他穿上,但眼睛卻一直離不開他漂亮的身體,手腳也像是笨了起來。
「罷了,本公子自己來,你去幫我找一把匕首。」
「公子要匕首幹嘛?」
「你不是說,族長要見紅嗎?」
祁府。
鍾離馥整頓好一切,準備就在今日,前往山居水榭,勸一勸蕭慎弧退出這場戰爭。
「好巧。」拓拔翊不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