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堂主的呼吸。」
聶辰道:「堂主呼吸看似平,卻帶有急促之感,而且呼出的氣體溫度較高。如果晚輩料想的不錯,堂主體內應曾經受過灼燒,留下了難以治癒的內傷,便是到今日,這傷也未曾好過。」
聽完這些,何東邢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與震驚。
周遭弟子聞言也是紛紛色變,可還不等眾人說話,聶辰又繼續道:「堂主雙目暗藏血絲,額尖青筋不自然的跳動,這是長期睡眠不足的表現,想來是體內舊傷多在夜間發作,使堂主無法入眠導致的。」
「晚輩班門弄斧,若有說錯,請堂主指教!」
說到最後,聶辰臉上依舊是帶着淡淡的笑容,可那笑容中充滿了難以言表的自信!
他哪裏是要堂主指教,他是用自信在告訴何東邢,他所說的必定是正確的,絕不會有錯!
這一刻,聶辰終於開始表現出他煉藥術上的造詣,不需要大吼大叫,不需要找誰比試,他只需要正常的自然的表現便已經足夠!
何東邢沉穩的臉上充滿了震驚,四周的弟子見狀也是紛紛露出凝重之色,何禹彤則是暗罵一聲:「這小子終於不再隱藏了嗎?」
看着面帶微笑,輕鬆自如的少年,何東邢終於明白何禹彤為何會如此看重聶辰,這小子果然不一般。
「哈哈哈!想不到老夫這十幾年的舊疾,還能被小友看出。」
何東邢尷尬的搖頭,接着嘆了口氣:「哎!當初老夫年輕氣盛,也如小友般收服了無主火焰,只是火焰太過霸道,傷了老夫內臟,留下印記,無論如何調理,都無濟於事。此傷已經跟隨老夫十幾年之久,每當入夜轉涼時,折磨的老夫痛不欲生,不提也罷啊。」
當何東邢開口承認時,周遭的弟子紛紛唏噓了起來,這聶辰難道是神算子?連十幾年的舊傷都能夠看出來?
「呵呵!聶兄果然慧眼,就不知聶兄可否有辦法治療堂主的舊傷?」
何勇突然在此刻開口了,他分明是要為難聶辰,要知道何東邢的傷連他自己都不毫無辦法,甚至連疼痛都無法抑制。
連三級煉藥師都束手無策,聶辰又怎麼可能有辦法?
但何勇不服,連自己這個天才煉藥師都看不堂主的舊傷,聶辰憑什麼能看出來?
不管是運氣還是何禹彤事先報信,總之聶辰就是不能壓自己一籌!
「何勇,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父親那可是十幾年的舊傷,怎麼可能輕易治癒?」何禹彤站出來為聶辰說話了,何東邢也是搖了搖頭。
何勇天賦不錯,但那種傲氣與急躁遲早會害了他。
「治癒的方法有很多,只是一些立竿見影的丹藥材料及其難尋,不說也罷。不過十日之內治癒的可行方法,倒是有不下五種。」
就在何禹彤憤怒,何東邢搖頭之時,聶辰卻冷不丁爆出了這麼一句。
當下所有人大驚,弟子們更是面面相覷,何禹彤和何東邢都難以置信,而何勇則是笑了起來,頗有幾分猙獰:「聶兄,這可是煉藥堂,你可不要開這麼大的玩笑。」
對於何勇與所有人的質疑,聶辰所謂的聳了聳肩,道:「火焰傷及內臟,留下印記,乃是火焰與內臟融為一體,唯一的方法就是將火焰與內臟分離。」
頓了頓,聶辰道:「要分離出火焰,首先需要一枚冰寒屬性的丹藥,二級丹藥內,材料比較容易尋找的就屬『冰魄丹』。只要準備十枚『冰魄丹』,每日夜間疼痛之時服下,再調配『蘭玉膏』服用,便可以讓火焰暫時的與內臟分離。此時利用堂主所煉化的本源火焰,進行逼迫,將那火焰逼入『黑玉膏』內,如此十日後,便可以徹底分離火焰。」
一套最簡單的方法道出,何勇與周遭的弟子已經啞口無言,因為他們根本就沒聽過「冰魄丹」和「蘭玉膏」,這兩種東西到底是什麼?
可聶辰說的頭頭是道,總不能在何東邢面前班門弄斧吧?
何禹彤此刻也震驚了,難道折磨父親十幾年的舊傷可以治癒?
「冰魄丹?你是說已經失傳的冰魄丹?」何東邢此刻的想法和其他所有弟子都不同,因為他知道「冰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