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齊山家裏的絕活」。
「絕活?」丁長生越聽越糊塗了。
「對,隆安鎮大部分都是山地,平時老百姓上山下山的運東西,主要的運輸工具是毛驢,但是隆安鎮的毛驢和其他地方不一樣,特別耐疲勞,尤其是公驢,更是像是打不死的小強,平時也不用怎麼喂,就是在山上路邊啃幾口草,就能有使不完的勁頭,你說這驢是不是很厲害?」藤甲望問道。
丁長生聽他囉里囉嗦的說了這麼多,但是依然沒有和齊山有什麼關係,但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點點頭,陪着藤甲望繼續扯。
「那是挺好養活的」。丁長生說道。
「所以嘛,齊山的老爹也是隆安鎮下面一個村裏的,是一個郎中,最擅長的不是看病,而是製作驢鞭酒,炮製驢鞭酒的過程很複雜,又是他們家的絕活,所以基本沒人會,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紀,最需要的是啥?還不是和女人那啥時的持久力,所以,齊山就把他爹炮製的驢鞭酒送給了領導,這事後來傳出來後,都管齊山叫驢鞭書記,當然了,現在沒人敢叫了」。藤甲望說道。
「嗯,這裏面還是很有故事的啊」。丁長生嘆道,
「何止啊,齊山靠着驢鞭酒成了鎮長,然後是書記,何書記呢,靠着驢鞭酒由鎮黨委書記成了市長,一直到現在的書記,據說何書記不在家,這又是去省城送驢鞭酒了,為了壟斷這個渠道,何書記嚴令齊山這種酒不能外賣,只能是給他供應,驢鞭書記也樂得這樣,反正都說齊山就是靠着驢鞭上來的」。藤甲望說完自己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