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齊山說道。
「卑鄙」。鄔藍旗咬着牙說道。
「是啊,我卑鄙,那你告訴我,在官場混的這些人,誰不卑鄙?」齊山問道。
鄔藍旗聞言竟無言以對,齊山看她不說話,然後繼續說道:「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解決之道,丁長生這人很好色,你可以……」
齊山也是看在以前是同事的份上,沒有把話說完,只是意味深長的看着鄔藍旗。
鄔藍旗滿臉通紅,這個混蛋居然要自己去以色侍人。
「我這可是給你指了一條明道,你看看你自己,這幾年的精力都在孩子身上,但是資本還在,丁長生那裏你可以多用用心,也許會有好的結果,否則的話,咱們都得完蛋,你想想你孩子,雖然手術成功了,但是後續的治療和吃藥,那也是錢,誰來負責,到時候我們都進去了,她還能活多久?」齊山問道,他這話可謂是說到了鄔藍旗的心坎里。
「這是你的主意,還是誰的主意?」鄔藍旗寒着臉問道。
「你別管是誰的主意,總之這對我們大家都好的一個選擇,否則的話,大家都不好過,當然了,要是丁長生不再追查這事,我們就都還是老樣子,所以,關鍵還在丁長生身上,丁長生有梁可意這個護身符,她爸是誰你也知道,我們惹不起,所以,也只能是在丁長生身上下功夫了,而你是最好的人選,你要麼是搞定丁長生,要麼是背黑鍋,你自己想想看吧」。齊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