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生說道。
「嗯,公司也是人幹活,所以和政府里的職位是一樣的,要想搞掉一個正職,去找副職是沒錯的,因為所有的副職都想着有一天能取代正職,取代的途徑有簡單有複雜,時間也有長有短,直接找到正職的把柄幹掉他是最簡單的捷徑,你在國外待的時間太長了,凡事講規則,其實哪有那麼多規則可講,制定了規則就是用來破壞的,以後這樣的謀略你要好好想一想,和西方的法律規則結合起來,儘量用陽謀解決問題,當然了,陰謀也是必須的,就看你怎麼用了」。這麼一會的功夫,許弋劍還忘不了給許建生上一課。
「我明白,我會盡力卻學習應用」。許建生說道。
過了一會,許建生看了看後座的許弋劍,問道:「爸,我這次真的要和吳雨辰註冊結婚嗎?」
「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吳雨辰和你認識,你們的感情怎麼樣,還行嗎?」
「還可以吧,湊合」。
「那就好,吳明安在中南省有些根基,一些關係還用的上,陳煥山和我們不是一條心,眼下的一切都是利益,這個人一心就是往上爬,我一直都防着他呢,而且我們一旦出事,最先撇清關係的就是他,因為他只要是想保住自己,就得表態,一旦上面威壓,他對我們可能會變本加厲,吳雨辰要是你的合法妻子,就可以代表我們在新能源基地的利益,即便是到時候你們的婚姻關係切割,她也能分到一部分利益,我斷定,新能源基地將來就是一頭現金奶牛,會有數不清的錢進來,比磐石投資還要大,想想中國的汽車市場,以及現在節節攀升的油價,零排放零成本的汽車沒有理由不火,對不對?」許弋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