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部長,要不然我還是拜你為師吧,和您這一話,我感覺過去這幾年的政治白玩了」。
「你呀,玩世不恭,政治哪有玩的,用心體會,你會比我強,我就是有點經驗而已,你呢,還年輕,拜師就免了,得空我們多聊聊就行,邢山這孩子呢,單純,不懂事,你多照顧一下他」。邢紅崗說道。
「他比我厲害的多,小小年紀就有了巨額財富,他照顧我還差不多」。丁長生笑道。
邢紅崗笑笑,沒說話,心裏卻在想,丁長生這小子學的快,腦子也快,一點就通,不是倔強認死理的人,倔強認死理的人不適合從政,這個社會不適合海瑞,這是邢紅崗對丁長生的看法。
丁長生陪着邢紅崗回來,一行人中午在邢山的公司里吃了飯,下午就把邢紅崗送走了,邢山找到丁長生,問道:「你和我爸去了樹林裏那麼久,幹啥了?」
「還能幹啥,被你爸一頓教育,唉,邢山啊,我真是羨慕你有個好爹啊,我要是有你這麼個好爹,我的政治仕途早就一步登天了」。丁長生搖頭嘆道。
「真的,那簡單啊,你我拜把子,我爹就是你爹」。邢山的腦子轉的倒是快,開口說道。
丁長生白了他一眼,扭頭走了。
「哎哎,這可是你說的,我回頭和我爸說一聲,對了,我這在紀委里呆了這麼多天,你也不給我接風洗塵啊?」邢山追上丁長生,問道。
「好吧,接風洗塵,你想吃什麼,喝什麼,說吧」。丁長生問道。
「還能有啥,我今晚在湖邊公司里準備了燒烤,我把荔香也叫去了,齊山在市里沒回來,怎麼樣,你懂得,是兄弟的就一塊來,保證讓你不虛此行」。邢山說的癮盪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