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大概因為楊書記平時太嚴肅了吧」。丁長生借坡下驢,又折了回來。
「現在人在哪裏?」楊大志將筆放進了硯台里問道。
「楊書記,是這樣的,您要是過問這個案子,我想,在海陽縣是不行了,而且海陽縣的紀委人員也不能用了,這事你要比我清楚,上一次要不是有人暗地裏給孫國強施壓,我想他不會自殺,所以這次要把張元防放到白山市,這樣外界的影響小一點,您覺得呢,要是不行的話,還是聽你的」。丁長生搶先說道。
「怎麼做不用你教我,我只問,人到了哪兒呢?」
「估計最快也得明天晚上到白山,所以你們去白山等就可以了,而且這個案子主要承辦人員是獨山鎮派出所的同志們,所長你認識,是市局曹局長的千金曹晶晶」。
「哦?曹局長也知道這件事?」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應該已經知道了,楊書記,我還有事,就不待了,我得趕回獨山鎮,太晚了,打擾你了」。丁長生告辭離去,楊大志看着桌子上的「制怒」兩個字,不由得笑起來,看樣子真是不能發火,這一次,鄭明堂,我非得扳回一局不可,你不是一直都袒護獨山鎮嗎?我看看這次你還有什麼話說。
楊大志是一個嗜血的動物,大半夜的也不睡了,穿上衣服就要出去。
「你這是去哪兒,天這麼晚了」。
「我去一趟辦公室,你給我收拾一下衣服,天明了我回來拿,我要出差幾天」。楊大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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