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不會不傷感的,更何況丁長生也經歷過失去親人的痛苦,所以這個時候死者家屬的心情,那是可想而知的。
丁長生看了幾眼,轉過身,就在大家都以為他要出去時,沒有想到他沒有沿着大家讓出來的路出去,反而是走到了冰櫃的前頭,毫無徵兆的跪了下來,雙手扶地,磕了四個頭,做了一個揖,然後站起來拿過地上放着的香,給李二雀上了一炷香。
可以說當丁長生跪在地上磕頭時,所有的閃光燈都對準了這個年輕的鎮長。
等丁長生再出來時,記者已經堵住了他的去路,一下子把他堵在了門口。
「大家請讓開一下好不好,有什麼話咱們出去說,這裏是逝者安息的地方,你們這樣怎麼能讓他安息?」好說歹說,總算是將丁長生放出了堂屋。
「丁鎮長,你剛才的行為我可以理解成謝罪嗎?」
「謝罪?你這個詞用的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我在這裏告訴大家,我來的時候的確是以鎮長的身份來看望一下李二雀同志的家人,但是我下跪磕頭時,我的身份不是鎮長,而是一個鄉親的身份,我是梆子峪村的,離這裏不到十里地,如果說刨根問底的話,說不定,我和李二雀家還有親戚,再說了,李二雀是一個長輩,我是一個晚輩,一個晚輩給一個逝去的長輩磕個頭還要這麼多的講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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